金子睿見到車隊的慘狀,差點從馬車上跌下來。
“我的貨!我的貨啊……”他臉色慘白,跌跌撞撞走到拉貨的馬車旁。
車上的貨有些已經被子彈打爛了。
“鄭!久!富!”他咬牙切齒地喊出了這個名字,眼中充滿了憤怒。
拳頭如雨點一般落在鄭久富臉上和身上,鄭久富被堵了嘴喊不出聲,隻能用力掙紮。
怕金子睿把人打死,鄭文傑趕緊讓人把他拉開了。
“鄭久富!我金家從未得罪過你,在安城你跟李家沆瀣一氣,設計陷害我,強行占了我家的鋪子,奪了我的宅院,搶了我的錢財和貨物!
我不得已回到和安,薑會長和柏家家主不忍看我金家敗落,給了金家一條生路。你居然又跳出來,毀我貨物!你是想把金家逼上絕路嗎?”
金子睿說著,跪在了地上,痛哭道:“和安縣的父老鄉親們,我金子睿實在受不了這般欺辱了。今日我便與狗賊鄭久富同歸於儘。金家老小以後就勞煩諸位幫把手!”
說罷,他從馬車上拿起大刀就朝鄭久富衝了過去。
“金少爺,為了這種卑鄙無恥的小人,搭上自己的命,值得嗎?”柏尋跳下馬擋住了他的去路。
金子睿已恨到了極點:“值不值得我都要宰了他!”
“你難道不想把幕後之人也揪出來一起清算嗎?你想想就憑鄭久富一個人,他有能耐弄到這麼些好槍和這麼多訓練有素的人手嗎?”柏尋說道。
“對啊!鄭久富這個大草包哪裡有這樣的計謀?”錢掌櫃說道。
“是啊!”
“肯定有人在暗中支持他!”
“哎,那個不是侯老六嗎?”
人群裡有人認出了鄭久富身邊侯老六。
“他是誰?不是和安縣的吧?看著臉生呢!”
“他是安城人!李少帥手底下的人!”大力躲在人群裡喊了一嗓子。
“當真?”
“千真萬確!我也想起來了,我說怎麼看他眼熟呢!去年我去安城賣貨,就是這個人帶著一群混混滿街收保護費!”
“對對對!就是他!”
周圍圍觀百姓一聽,無一不是怒火中燒。
那安城李家仗著有槍有炮有兵,橫行霸道,欺壓百姓,搶奪良田,霸占商鋪,無惡不作。
鄭久富自己願意去安城當惡人的狗,大家管不著。可他說到底是和安縣人,居然卑鄙無恥到幫著惡人跑到和安縣的地界上,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負同鄉……
“哎呀呀,自己做惡去當狗就罷了!居然還給惡人帶路欺負咱們和安縣的老百姓!無恥啊!太無恥了!”錢掌櫃氣得直搖頭。
“好你個不要臉的鄭久富!”
“奸賊!給外人帶路迫害同鄉!”
“這是引狼入室啊!若是不給他點顏色瞧瞧,惡人們都以為咱們和安縣人好欺負。那和安縣的老百姓以後還有安生日子嗎?”大力歎息道。
“是啊!此人不能留!”
“打死他!打死他!”
說著憤怒的人們紛紛衝上前去。
薑文傑想讓人攔著,柏尋卻衝他搖了搖頭。
待薑遠海和柏一水匆匆趕來,鄭久富,侯老六還有那群被俘的賊人已經被大家打得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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