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馬上就鬨開了,張嘴閉嘴就是要去門口嚷嚷,要去報社登報,把侄子不敬長輩,苛待叔叔的事宣傳出去。”
“哈哈哈哈,這四爺真能這麼乾?”南春有些不敢信。
“大家也都以為他就是打打嘴仗,胡咧咧而已。誰知當天晚上他就在盛公館門口安了個大喇叭,反複播放盛三公子拉著哭腔錄的悔過書。
大爺二爺來說都不好使,最後還是盛老爺子發話,盛三公子痛哭流涕給他磕頭認錯,這事兒才算完。”柏鬆笑著說道。
“哈哈哈哈,四爺真的是絕了!這種損招都能想出來!”南春樂得前仰後合。
“他是吃準了老爺子還有大爺二爺要麵子。這位四爺啊,就是個不按套路出牌還有仇必報的主!上回我們去金城找你,他給我和尋弟弄的那一桌辣椒宴……真是讓我也體驗了一把。”柏鬆聳了聳肩。
南春笑著說道:“我在金城與他見過幾回,感覺他挺大方挺仗義的。春曉先生也說他為人直率,比花花腸子多的人要值得交往。”
柏鬆點了點頭道:“確實如此。與四爺做生意不用費心機,說好怎麼樣就怎麼樣。也正是因為如此,他這些年才能在大爺二爺的壓製之下突圍而出,越做越大。”
南春想了想,壓低聲音說道:“你說換貨的事,幕後主使是盛家人。會不會是四爺?”
柏鬆微微一怔。
他並不是沒有懷疑過盛四爺,尤其南春拿了妖書之後,還中途跑去了金城。
可柏家運貨用的都是四爺的路子,以往比那個瓷盤更貴重的東西都運過。若四爺真想要,這一路上有大把的機會把那東西神不知鬼不覺地弄走。根本沒有必要非得等貨到了碼頭倉庫才冒險換貨。
柏鬆蹙眉道:“我也不知道,隻知道是盛家人乾的。具體是哪位爺還沒有頭緒。”
南春點了點頭道:“那若是以後再見到四爺,我幫你盯著點兒。若是有什麼可疑的地方,我告訴你。”
“行。”
看柏鬆的表情和說話的語氣,他估計確實不知道是四爺,南春心裡鬆了一口氣,還有回旋的餘地。
清脆的銅鑼一響,好戲開演了。
盛則凱在戲園子吃了癟,也沒臉再留在那裡聽戲,便去了歡樂城。
李柔穿著豔麗的長裙,外麵搭著一件皮草,像隻花蝴蝶似地在舞池裡翩翩起舞。
與她共舞的是一身白色西裝,頭發梳得一絲不苟的盛則熙。
一曲結束,周圍響起陣陣掌聲。
盛則熙接過侍應生遞給他的酒,掃了一眼身邊臉拉得跟驢臉一般的盛則凱。
“你怎麼跑這兒來了?不是想聽春曉的戲嗎?喜顏樓最好的包廂,還不能讓盛三公子你滿意?”
提起這茬,盛則凱心中的怒火翻湧,他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大哥,你借我點兒人。”
盛則熙見他咬牙切齒,氣呼呼的樣子,便問道:“誰又惹你生氣了?帶六個人都不夠你跟人打的?哪家的少爺這麼厲害呀?”
盛則凱擰著眉頭說道:“什麼少爺啊!就一個下賤東西而已!”
聽他這麼說,盛則熙更疑惑了:“一個下賤東西而已?六個打手加上你,七個人都不搞不定?這個東西是機關槍還是炸藥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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