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謠言不還都是真的嗎?”
瓦赫蘭的吐槽,讓她和剛剛離開這裡的那位佩斯特,臨走之前諱莫如深、深明大義、若有所思、大徹大悟的模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誒誒誒,怎麼說話呢,那是謠言,謠言!”周培毅堅決反對,“再說是誰告訴你,我是索美羅宮叛亂裡動殺手的那個人的?”
“你是個非常陰險的家夥,明明強的離譜,卻不知道用什麼邪法,偽裝成這樣沒有能力的樣子。”瓦赫蘭一臉厭棄地說,“你這種人,最適合在背後捅刀子。殺幾個瞧不起的蠢貴族,不是很容易?”
周培毅搖頭:“對你的理由和論證過程,我都堅決反對。”
“所以還是你殺了那些貴族咯?而且你確實和卡裡斯馬女皇關係不一般。”
“你說的‘不一般’,和謠言裡麵的‘不一般’,可是兩碼事。”
“哦,我不懂你們男男女女複雜的人際關係。”
周培毅深深看了瓦赫蘭一眼,這家夥再次蘇醒之後,是不是跟著科爾黛斯學的說話?怎麼感覺句句帶刺呢?
但瓦赫蘭滿不在乎,像是完全沒有注意到周培毅有些幽怨的眼神,而是問道:“去阿斯特裡奧還得我跟著你?”
“你在,我做事會比較不需要顧慮。”
“但你現在已經這麼強了,除了不想臟手,我想不到我比你好用的地方。”
她的感覺還真是敏銳,就連周培毅自己都沒有在空天艇的那次釋放之後,驗證自己能力的變化,但瓦赫蘭卻本能地發現了他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