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他碰到了程昊的助理,趕緊兩三步走了過去,壓抑著怒火質問道:
“程製片呢?我沒看見他的車。”
他的助理怔住,撓了撓鼻尖,禮貌笑著回答:
“車我剛剛已經給他挪到地下停車場去了,您太慢啦,我都把事情解決完了。”
聽見了回答,黎正的臉色愈發陰沉。他摸出褲兜裡的車鑰匙,遞到助理麵前晃了晃,
“可他鑰匙在我這兒。”
對啊,車鑰匙在黎正手上,請問他是怎麼把車給挪走的呢?
用推的?
助理連忙伸手搶過了車鑰匙,眼神躲避,說話也變得結結巴巴:
“有、有備份車鑰匙的嘛。”
黎正一眼就看出來這助理在撒謊。
程昊的車平時都不讓人碰的,怎麼會有配用車鑰匙?
這車鑰匙是要給誰用?
這分明就是和程昊一起耍他的!
但就擋了一杯酒,至於嗎?還是說……
黎正突然萌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下意識摸出手機,快速地按下那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號碼。
“嘟——嘟——嘟——”
一陣忙音印證了的他的預感的第一步。
他的手緊緊握著手機,手指因為太過用力而關節泛白,耳朵貼在聽筒旁,急切地等待著對方的回應。
撥打了三通電話,對麵仍然沒有回應。
這次他沒有再找那個助理了,而是邁步走向了還在打著包的工作人員,
“不好意思,你知道張安意張老師去哪兒了嗎?”
第一個工作人員搖了搖頭。
接著黎正換了另一個人問。
第二個工作人員仍然搖了搖頭。
問到第三個工作人員時,第三個工作人員回答:
“他好像喝多了回去了。”
“回去了?”
黎正皺了皺眉,心臟高高懸著。
“嗯,還是和程製片一起走的。”
工作人員回憶著。
這句話,是印證著黎正那不祥預感的第二步。
……
張安意恢複過意識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在某個人的身上。
嗯……黎正。
這是泡在酒裡的大腦給張安意回饋的信息。
臉上灼熱滾燙,頭昏腦漲……
他的腦袋仿佛被一團濃霧緊緊包裹,思維變得混沌而遲緩,眼前的世界開始搖晃、模糊,像是一幅被水浸過的畫。
接著,他感受到那個人主動地摟住了他。
醉酒讓他的皮膚變得異常敏感,衣物的輕微摩擦都能帶來異樣的感覺,何況現在被人摟著,那感覺就如同有無數隻小蟲在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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