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安意剛想開口幫話呢,被郭果一條手臂給攔住了。
看這副架勢,張安意竊笑,這哥是踢到鐵板了。
張安意就勸他,比起在這兒吵,他不如為自己祈禱。
“哈哈,大哥,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郭果友善地笑了笑,頭稍稍向他那一側傾斜,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隻令人厭惡的臭蟲。
“原來你理解力沒問題啊?我還擔心要用啥語言和你溝通呢。”
肥豬男:?
“乘務員!乘務員過來!”肥豬男坐著大喊大叫。
這一鬨騰,乘務員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
“先生您好,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呢?”
“你說你!是不是你讓我坐這兒的?她說我占座呢。”
郭果給乘務員出示了車票信息,然後笑眯眯地輕聲細語,卻字字帶刺。
“這哪是說您占座呢,隻是這座位它自己有想法,下一站它想迎接新客人啦。
您檢討一下您身材是不是把它壓得不舒服了唄?”
“你買票關我啥事?這是公共位置!你他媽哪裡來的臭八婆?
爺和你說話還是看得起你!扔雞店裡也沒人要的玩意兒!”
肥豬男找不到詞反駁,急得“唰”一聲站起來,用那短粗的手指著郭果,上下晃動著,
仿佛在指責一件微不足道的物品,開始胡言亂語。
周圍的人都被肥豬男這蠻橫的架勢嚇得不敢靠近。
周圍人的視覺:這女生要完了。
張安意的視覺:這男的要完了。
比起他大破防的模樣,郭果更為鎮定,很快就揪住了一個點。
有人說得對,你永遠不知道失敗男性在生活過得不如意的時候會變得多麼的歇斯底裡、莫名其妙、無理取鬨。
借他們一句“公道話”說:就是跟女的一樣。
既然發瘋嘛,那就比他更癲。
“哈哈,您說得對。嗯,對,公的,母的哪裡比得上公的啊。
既然是公的,那您看您是不是也得尊重下它的選擇?”
肥豬男一下沒反應過來郭果的話是什麼意思,愣在了原地。
張安意馬上站起來,一臉不服氣的樣子朝著郭果走去,好像要給肥豬男幫腔,
“你這話就說得不對了!”
肥豬男剛想站他隔壁,和“兄弟”肩並肩教訓麵前這惡女。
結果,張安意再開口:
“沒母的哪兒來的公的?本身男人就應該正視自己,情緒穩定一點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