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初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副牌,對著阮安介紹道:“就鬥地主吧,誰手裡的牌出完誰就獲勝。”
阮安聽著感覺挺有意思的,“行”。
江子初立馬叫人整理了包廂,阮安他們幾人一人占一個桌邊。
而傅時焱就坐在阮安的身旁,靜靜地看著她玩,時不時地出聲指點一番。
但在江子初等人的出聲警告下,阮安對著傅時焱擺了擺手,“放心,我已經找到技巧了。”
見她興致濃烈,傅時焱也沒再出手。
輸了錢,算他的。
隻要她高興就行。
沒了傅時焱的幫助,阮安接下去幾把次次輸,贏得最多的當屬陸行舟。
看著麵前的贏錢,陸行舟藏不住笑眼,甚至到最後逐漸膨脹,開始當著他焱哥的麵,開起了阮安的玩笑。
他對自己的嘲笑,阮安不屑一顧,反而心情更加的平靜,她已經掌握了規則,接下來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很快局麵開始出現了扭轉,阮安像是被打通筋骨,把把贏,還都是在陸行舟快要出完之時順利截胡。
玩到最後,陸行舟一下子輸了精光,氣得直接站起身,“不玩了,不玩了。”
阮安用兩指夾著一張牌,滿是戲謔的眼神看向陸行舟,“真不玩了?”
陸行舟氣哼一聲,隨即提議道:“我們換一個玩。”
見他還是不死心,阮安也奉陪到底,將手中的牌順手扔向桌麵,點點頭,“行,換什麼?”
“麻將”,陸行舟兩眼緊緊地盯著她,挑釁道:“怎麼樣,你會玩嗎?”
阮安搖了搖頭,大方地說道:“不會,但我照樣打敗你。”
‘哼’,陸行舟鼻孔衝天,“狠話誰不會說,我們走著瞧!”
陸行舟很快就讓人送來了一副牌,四人重振旗鼓,還是原來的位置,還是原來的配方。
阮安在輸的過程中領略到精髓,最後成功將牌桌上的三人殺得片甲不留。
江子初感歎阮安腦子逆天的同時,還十分心疼自己輸出去大筆的錢,見陸行舟輸紅了眼還要叫囂繼續,趕忙出聲製止,“那個時間有點兒久了,我們先歇歇,大家喝點兒酒,怎麼樣?”
“不唔”,江子初眼疾手快地捂住陸行舟的嘴,不讓他吐半個字。
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兩個人指定有什麼過節,阮安可是每把都壓著陸行舟打,沒給他半點兒活路的機會。
這陸行舟怎麼就想不透呢,沒事跟阮安鬥什麼,最後輸的還不是自己,再說了人家還有焱哥撐腰呢。
打不過,打不過。
“焱哥。”衛宴站在傅時焱的麵前,睨了眼一旁的阮安。
傅時焱看了他一眼,對著正鬨的兩人警告道:“我出去一下,要是她有什麼閃失,等我回來找你們算賬。”
江子初趕忙點頭哈腰道:“焱哥,你去,你放心吧,嫂子我們會好好照顧的,絕對不會有什麼閃失。”
他對阮安的稱呼成功取悅了傅時焱,將目光停留在身邊的女人身上,溫柔地囑咐道:“我出去一下。”
“嗯。”阮安彎了彎唇,示意他放心。
看著他們離開,阮安掃了眼衛宴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