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順著男人的視線,低頭看了眼自己的,隨即抬眸眼神落在了男人的位置上,眼神在自己跟他間來回的轉悠。
隨即腦海裡立馬得出了一個結論:他放在右邊。
呸呸呸,回過神的阮安很是懊惱地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阮安啊,阮安,這些都什麼時候,你竟然還關注這些。
還是想想什麼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緊吧!
阮安深吸了一口氣,隨即悄咪咪地伸手湊到自己的嘴邊,伸舌舔了舔,隨即給它點在眼眶周圍,猛抬起頭,一臉可憐兮兮地盯著麵前的男人,聲情並茂地出聲哭訴道:“pd我們不可以這樣啊!從小我媽就盼望著我能夠給她找到一個媳婦,要是讓我媽知道我現如今被人提前看了身,沒了清白,她還指不定要怎麼鬨呢。”
“pd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為了我娘的性命,為了我的清白,恕我難從啊。”
看著眼前一把屎一把尿哭訴的少年,陸宸拿著藥水的手微微一頓,緊蹙著雙眉死死地盯著麵前的落淚的人,冰冷開口道:“阮安,我隻是給你處理傷口而已。”
“處理傷口也不行!”阮安迅速開口回懟並解釋道:“pd你是有所不知啊,在我們老家不管是男是女都不能被異性看了身體,不然就會被視為不忠不孝,往嚴重了說,那可是要浸豬籠的,pd難道你想要看到我遭遇這些嗎?”
陸宸聽聞阮安的話,眉頭皺得更緊了,他輕哼一聲,“阮安,既然你們這樣的規定,請問你們生病了怎麼辦?難不成被醫生看了也要被浸豬籠?而且,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浸豬籠應該是古代女子的懲罰吧,怎麼你一個男性也要遭遇這些?”
阮安被陸宸盯著,麵容有些心虛,為了不讓自己的謊言被拆穿,她咽了咽,隨即狂點著頭顱,回答道:“是的,在我們那裡不管是男是女都一視同仁,隻要犯了錯就要被浸豬籠,至於pd你提的醫生,那當然不是了,我們也是會去醫院的,但是除了醫生以外的人都不能碰我們。”
“哦,那你把我當成醫生吧。”陸宸點點頭,沒再跟他接著扯,抬起下巴衝他點了點頭,催促道:“脫了,你把我當成醫生,這樣就不會有心理負擔了。”
“那怎麼能行!pd要不等你成為醫生的時候,我再來脫?”阮安死死捂著屁股,見這男人怎麼也說不通,她悄悄地往門口挪著步子,在手快要摸上門把的那一刹那,被男人看見,再次將他捉了回來,“脫了。”
陸宸看向阮安的眼神裡沒有一絲不耐煩的神情,反而竟是打量。
阮安見這男人如此強硬的態度,便知道他這是光明正大地在對自己試探。
害,這男人終究還是對她的身份起了疑心。
這下阮安有些進退兩難,要是脫了,他就會發現,自己還會因此失了清白,但要是不脫,在男人眼裡顯然就是做賊心虛,那她的身份可就更加可疑了。
這兩條路不管哪個都行不通。
阮安此時無比期望有個人能夠從天而降,將她救出這火難之中。
似是感應到了她的願望,他們所在會議室的大門被敲響。
聽到如此動聽的聲響,阮安情不自禁地勾起唇角,但當觸及到男人的眼神時,她又連忙耷拉下來,輕咳一聲,伸手指了指門,小聲道:“pd外麵有人,你不打算開門嗎?”
門外的人似乎感應到了他們的存在,阮安的話音剛落,就從門口闖進了響聲,“老板,導演找你。”
陸宸聽出了門外之人是誰,他意味深長地打量著眼前明顯鬆了一口氣的少年,緩緩勾起一邊唇角,漫不經心地將手套從手中摘下,隨即丟在桌子上,深深地睨了眼阮安,“這些送你了。”
說完,他就邁開步子,直接打開門,走了出去。
看著重新被關上的門,阮安一下子泄了氣,差點兒腿軟癱倒在地上,還好她及時伸手撐著地麵,才沒能倒下。
宋小宇探頭還沒能看到屋內的動靜,就感受到了來自冰冷的目光,嚇得連忙縮回腦袋,意識到自己這次前來的事情,他又趕忙出聲道:“老板,導演找你有事情。”
“嗯。”陸宸關上門,收回了看向宋小宇的目光,剛邁出一步,便開口對著身後跟著的助手吩咐道:“阮安,不用查了。”
“啊?”聽聞,宋小宇猛地抬起頭,有些不明所以地盯著遠處的背影,一臉苦惱地伸手撓了撓後腦,對於老板的吩咐感到百思不得其解。
明明前一秒還讓他調查阮安的人,怎麼突然就不要調查了?
真是想不通。
阮安從會議室裡走出,拖著疲憊的身子來到練習室。
剛進門,她的隊友們就迅速圍了上來,一臉關心道:
“阮安,你沒事吧?”
“pd找你什麼事啊,怎麼去了那麼久?”
“pd該不會是體罰你了吧?”
阮安看著一臉擔憂關心著自己的隊友,笑著搖了搖頭,“放心吧,這件事又不是我們的錯,pd怎麼會罰我呢。放心,放心,我沒事啊。”仟千仦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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