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相對無言,我無法麵對她。
在這十年裡我也曾多次回想那天,但每次一回想到,我都會明白那天我的話有多麼傷她的心。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也沒想好怎麼麵對她,我就靜靜的跪在父親的棺材旁,我不想管其它的事,我累了
她父親作為父親生前的合作夥伴,有必要派人來一趟。
明眼人都知道,當然我被他趕出家門,這隻是說說而已,實際上的繼承人還是我,與我打好關係是很有必要的。
她跪在父親的棺材前,眼淚再次滴落,我父親是看著她長大的,父親對她來說很親切。
黃紙不斷的燒著,而我和她沒有一句話可說,氣紛微微有些尷尬。
等到人都走了,隻剩下了本家人和她。
十年的經曆我學會了很多,我知道我該出聲了。
詩詩遙啊,要不我來送送你,我不是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
好好啊,她是有些羞澀,不過還是同意了。
我和她走在路上,相對無言,我感覺有些尷尬,於是主動找點話題。
這十年你過的怎麼樣,我和當年一樣,男女之情依舊青澀。
我我過的挺好的,她成長了很多,對於當年已經沒有多少情感了。
兩人又再次陷入了沉默,同時也到了她家。
嗯要不要來座座,父母他們挺想你的,她平靜的說道。
我確實想去看看叔父他們,我便同意了。
……
他們變了很多,變的更老了,但身體還好,還能挺個十多年。
小業啊,是你,你回來了,二老對我的印象很深。
是啊,我回來了。
“叔叔阿姨,這些年你們身體還好吧。”我看著他們,心中有些感慨。
“我們都挺好的,倒是你,這些年在外麵受苦了。”叔叔拍了拍我的肩膀。
“沒事,我也學到了不少東西。”我笑了笑。
我們聊了一會兒家常,氣氛漸漸融洽起來。
這時,詩遙端著茶水走了進來。
“小業,喝茶。”她將茶杯放在我麵前,眼神有些躲閃。
我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味道很苦。
“這茶”我抬頭看向她。
“我特意泡的苦丁茶,希望你能記住曾經的苦難。”她輕輕地說。
我心中一動,看著她,終於鼓起勇氣說道:“詩遙,對不起,當年是我太衝動了。”
她微微一震,眼中閃過一絲淚光。
“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們都長大了。”她微笑著說。
我點了點頭,心中感到無比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