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聲音從他的身後傳來,整個人身上的血都涼了。
可驚愕歸驚愕,東條十三也算是一個狠人,知道了那兩個冤魂已經跑到了他的身後,沒有二話,掄起椅子朝著他身後就甩了過去。
與此同時,他整個人也轉向了身後。
可這勢在必得的偷襲,竟然連一個冤魂都沒掄到,椅子直直被他甩在了牆上。
雖然沒有什麼劇烈的活動,但心裡的巨大恐怖壓力以及剛才身心受到的巨大創傷使得他的身體出現了嚴重的疲勞症狀。
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腦門上再次冒出了陣陣的汗水。
“八嘎!八嘎壓路!”
突然,東條十三從他的身後再次聽到了那兩個熟悉的聲音。
“你個畜牲,讓我們經受了如此的苦痛,你還罵起我們來了?”
“咱倆也讓他嘗試嘗試他們的手段吧!”
沒等東條十三有任何的動作,突然感覺自己的兩個腋下被兩隻冰冷的大手撐住,隨後一甩,不偏不倚直接把他甩在了床上。
東條十三坐在床上的一刻,驚悚地看向了自己的身後,突然發現,那兩個人又不見了。
再當他轉過頭的那一刻,嚇得他連連往後挪了兩下。
隻見那兩個麵容慘白的冤魂正站在他的床前。
而其中一人的手上,就拿著一管注入了液體的針頭。
沒等東條十三逃跑,空手的那個冤魂伸手便掐住了他的脖子,頓時,陰寒之氣散發到了全身。
手腳乃至於整個身體都仿佛失去了知覺。
癱軟地躺在了床上。
冤魂拿著針頭放在了東條十三的胳膊上,眼神中流露出仇恨。
“現在就讓你嘗試嘗試你們的歹毒!”
東條十三再次感受到了什麼叫絕望,難道這個副本就是讓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受到這種非人待遇的折磨嗎?
想想過往,除了自己生在這麼一個禽獸的國家算是過錯之外,其餘的時間並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啊。
怎麼剛一來到擂台,就給自己安排這麼一個副本呢。
想不明白想不通。
更想不到任何可以走出這裡的辦法。
就在此刻,冤魂把針管慢慢地插進了東條十三的胳膊上,管中的液體輕輕地注入到他體內,然後猛然拔針頭。
東條十三感覺到了胳膊一陣疼痛,連忙看去,結果發現,針已經打完了。
冤魂很聰明,插入和注射如果動作不輕柔,針頭會給帶來痛感,他會感受到並做強有力的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