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聽說你這臉是隊長乾的,真的假的啊?”
陳奕文滿臉崇拜的來到陸承澤跟前,看著他五官已經模糊的臉,興奮的低聲問道。
跟在陳奕文旁邊的,還有一同回到事務所休整的侯君益,彆看他平時害羞內向的不敢說話,其實是個悶騷男,說到吃瓜八卦,他比誰都積極。
“裡聰sei辣裡聽嗦嘟?”陸承澤挪動自己的眼珠子,瞥了一眼陳奕文,又看了不遠處的陳寧。
感受到陸承澤的目光,陳寧端著水杯抬頭四十五度仰望天花板,嘴裡吹著口哨,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當時在場的就隻有三個人,一個揍人的,一個挨揍的,一個看戲的。陳奕文你不會說話就直接報我身份證號得了。
“哎呀那不重要,快快跟哥們分享一下,你什麼情況這是?”陳奕文催促道。
一旁的侯君益也附和著點點頭,眼裡的好奇都快溢出瞳孔了。要知道,就連侯君益進了四組到現在,他都沒有見到過自家隊員能惹到蕭立天出手。
頂天了也就是惹蕭立天生氣,挨兩句罵,態度誠懇地道歉兩句便過去了。也不是說就沒看到蕭立天揍人的模樣,偶爾遇到幾個不識趣的欠揍家夥還是有的。
但是那挨揍的都不是自家隊員,自家隊員被隊長給揍了,這還是長久以來的第一次,這在事務所裡算是頭號大新聞。
好在陸承澤不要臉,還有彆人要臉。
“怎麼,你們這麼好奇,感情也是想來體驗一下咯?”一道平淡的聲音在陳奕文和侯君益的背後響起。
霎時間兩人後背汗毛直立,兩人一左一右像兩隻脫兔,咻的一下從事務所的休息區跑了出去,隻在空氣中留下了簡短的一句話。
“隊長,我想起來我家裡煤氣忘記關了,我先走了。”
看著兩人逃離的背影,蕭立天無奈的搖了搖頭,抬起手將手裡的瓶子丟給了在一旁全程圍觀,捂著嘴巴憋笑的陳寧。
“給他塗了吧,後麵還要他跟著行動的。過了一晚上,我先去看看治安署那邊有什麼結果沒有。”
陳寧接過蕭立天丟來的瓶子,用另一手在自己因為憋笑而通紅的臉頰前扇了扇。這才起身到陸承澤的跟前準備給他擦藥。
昨天晚上,挨了一頓揍之後,陸承澤被迫自願留下來替蕭立天值班,所以他昨晚其實沒有回家。
不過好在他早有在事務所裡準備換洗用的衣物,也提前給姑姑打過招呼,所以也還好。
隻是作為他犯‘低情商’的懲罰,他的臉腫了一晚上。一碰到就疼,導致他晚上睡覺不敢翻身,難受的一。
“彆動哈,我給你塗藥,會感覺到癢是正常的,忍住彆撓,藥膏消腫,很快就好了。”
陳寧將藥膏倒在手心,動作溫柔的覆在陸承澤的臉上輕輕揉搓。
慢慢的,陸承澤感覺到自己臉部的腫脹在消退,臉上那種有些火辣辣的感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舒適的冰涼感。
“好啦,又是個英俊白淨的小夥子了。”
約莫一刻鐘的時間,陳寧鬆了口氣收回了雙手,陸承澤的臉也恢複了原來的樣子。
“謝謝檸檬姐。”陸承澤睜開眼,向陳寧道謝。
“老蕭揍你,讓你疼了一晚上,有怨氣不?”
“沒。”陸承澤搖搖頭,低聲笑了一下,想到了自己昨天說的話。
“那算是我應該的。”
“知道為啥昨晚要留你在事務所值班嗎?”陳寧繼續問道。
“不是因為我說錯話了嗎?”陸承澤疑惑的看向陳寧。
“還記得之前你在體育場抓到的那個空湮會女成員嗎?”誰知陳寧竟是搖了搖頭,說起了令陸承澤感到十分意外的事情。
“記得,她不是後麵被你們帶回治安署關起來了嗎?”
陸承澤的臉上露出意外的表情,若是陳寧不說,他都要把自己曾經在體育場反坑過一個空湮會成員這事給忘了。
“對,原本她一直都待在裡麵的。”陳寧說到這,頓了頓才繼續說道,“直到昨晚。”
“昨晚治安署內的看管所傳來消息,她越獄了。”
“怎麼會?”陸承澤驚訝的瞪大了雙眼,“那我家人”
“放心。”陳寧將陸承澤按回了沙發,“第一時間老蕭就讓治安署的人在你家附近布防了,她沒去。”
“所以,你們才要將我留在這裡,是怕她越獄之後第一時間來找我麻煩。”
“對。當時正愁不知道怎麼想法子讓你留下來,你正好幫他想了個法子,他就借機發揮了。”
“老蕭他啊,其實心胸沒那麼狹隘,他知道你是在開玩笑想調節一下氣氛,如果他揍疼你了,我替他跟你說聲抱歉。”
“沒事的檸檬姐,我能理解。”
知道家人無恙,陸承澤提起來的心也放了下去,臉上再次掛上了笑容。
“我應該謝謝隊長才是,又怎麼會怪他。”
“不過”陸承澤的臉上又轉而疑惑起來,“看管所的防守必然很嚴密,此前也沒有越獄成功的案例吧?為何獨獨她成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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