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務了?”
陳奕文拿著自己的杯子又去接了杯水,剛剛那瓶已經給他乾完了。陸承澤則是拿著剛剛的水,隨便找個位置坐了下來。
“對,這次我們全隊都要去。”
“全組人,又是大型任務啊?”
陳奕文驚訝的重複了一聲。
自那次鳳儀實業的任務之後到現在,一個月間空湮會就跟銷聲匿跡了一般,沒有相關的委托,也沒有再收到有關空湮會的消息。
奇怪的是,這一個月間的日常委托也少了很多。之前偶爾還有找找丟失的孩子什麼的,現在是直接無人光顧了。
“記得之前有說到的那個足球賽事嗎?準備要在體育場辦的那個。”
蕭立天將自己帶來的檔案袋丟到了茶幾上,背靠著沙發閉目說道,他這段時間一直忙著在治安署開會,都沒怎麼休息。
“啊,那個還沒開嗎居然?”
陳奕文想了好一會才想起來蕭立天說的那個足球賽事是什麼。早在兩三個月前就有宣傳說赤元市新建成的體育場要舉辦一場足球賽事。
當時陸承澤的弟弟林向陽初中畢業的最後一場比賽,還有幸蹭到了那個場地呢。
說起來也是在那裡,陳奕文第一次跟陸承澤見麵,一晃眼竟然過去了那麼久。
“我還以為早就過了呢。嘛,不過我不踢足球,這方麵的事情也不關注就是了。”
“是這幾天就要開了?”
坐在一旁沙發上的陸承澤開口問道。
“對,就這周,今天周二,周六就開。本來六月份就說要開的,結果那負責人不知道在拖什麼,磨蹭了兩個月一直到現在才確定日期。”
陳寧接過話茬,幫蕭立天替陸承澤解釋。
“怪不得,我說怎麼感覺最近人變多了,想來附近城市的人也有過來吧。”
“可是這種不應該提前一個月還是兩個月就定好的嗎?怎麼會有臨時改變時間的。”
陳奕文提出了自己的疑問,一般大型活動都要最少提前一個月或者兩個月宣布,而且日期定好之後一般也不會再更改才對。
畢竟你還需要跟你打算要邀請的嘉賓協商檔期,找一個共同合適的時間。
“好像就是其中一個嘉賓的問題吧,不清楚我跟那負責人又不熟,主辦方又是他自己,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找誰問去。”
陳寧無奈的攤了攤手,表示自己對陳奕文的疑問愛莫能助。
“其實就是差不多原因,其中李雲堅持要請的那個嘉賓一直沒有空的檔期能來,另一個原因就是之前他在體育場遭到暗殺,所以他有點慫了。”
閉著眼睛在按揉太陽穴的蕭立天出聲解釋,他是行動組唯一去治安署開會的,檔案也是他帶回來的,知道的情報自然就相對來說多一點。
陸承澤接過旁邊侯君益遞來的檔案,大家按順時針傳閱,他是接在譚焰兵和侯君益之後的第三個。
檔案袋裡是厚度大概半個指頭寬的紙,為了方便閱讀被裝訂成冊,紙的第一麵寫著‘蘭興體育場’五個大字。
翻過首頁,直入主題的就是關於蘭興體育場的詳細介紹,其中還附上了體育場的地圖。
陸承澤看著地圖很輕易的就找到了當時他將那個空湮會女人困住的房間,和自己被譚焰兵逮到的那個樓道。
翻過介紹之後,就是蘭興體育場的負責人李雲的生平。1970年生人,家裡父母是開玉石加工廠的。1994年畢業於赤蘇市赤蘇大學,就讀的體育健康及管理專業。
畢業後開始從事體育行業,期間分彆都在幾家運動公司做過小領導的職位,積累了人脈和資金。
因其心始終渴望致力於發展體育事業,於三年前輾轉來到赤元市,在做過綜合調研之後留了下來,拉攏合夥人融資建立了蘭興體育場。
生平到這就結束了,陸承澤簡單做了個總結。
關於李雲的生平簡介其實並沒有很多,他也隻是看著列出來的信息做了個總結。
陸承澤又往後翻了翻,後麵是一些相關環境的介紹,看著似乎沒什麼值得在意的,他便將檔案合起遞給了陳奕文,後麵還有人要看呢。
“如果說,我們拿到的關於李雲的生平就是能夠查到的所有,那李雲的經曆是不是有點太少了。”
陸承澤也不藏著掖著,直接了當的說出了自己剛剛看完之後產生的疑惑。
“他畢業到來赤元之前,一共30年的時間。30年的時間裡他總共待過6家公司,平均一家公司待五年。”
“他積累了人脈我能理解,但是他哪來的錢建的這個蘭興體育場?如果是融資的話,那他自己占的股份應該很少才對。”
“可我剛剛看,他在他的蘭興運動有限公司占股有差不多40,這個資金來源感覺是不是有點不太合理?”
“這個最開始開會的時候就發現了,但是後麵派人去查了發現他的所有資金來源都是透明,這個透明同時也包括了他融資的部分。”
蕭立天依舊閉著雙眼,在陸承澤說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毫不猶豫的就給出了答複。看樣子是早就知道會有人發現這個問題,提前準備好了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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