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家門被打開,陸承澤臉上帶著還未褪去的便秘臉,回到了家。
在玄關換上拖鞋之後,陸承澤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掛在玄關牆上的日曆。
“我就說這個日曆是騙人的吧。”
看著上麵寫的宜出行,陸承澤撇了撇嘴。
將剛剛在樓下遇到的事情拋諸腦後,陸承澤環顧了一圈家裡。剛才自己進門這麼大動靜,都沒能吸引到誰出來查看,看來家裡是沒人了。
現在是下午時分,又是工作日,姑姑和姑父不在倒是很正常,但弟弟林向陽畢竟還沒開學,這個時候應該在家才對,不知道去了哪裡。
陸承澤走進洗手間,擰開水龍頭洗了下手,順便捧著水洗了一把臉。
昨天跟陳奕文值夜班,雖然說以他倆現在的實力,一夜不睡對他們的影響不會很大。
但不值夜班的時候,陸承澤都在家裡的床上打坐,值班的時候可不允許。所以作息規律稍稍被打亂,還是讓他稍微有點點不適應。
洗了把臉之後,陸承澤感覺自己清醒了許多。將手擦乾回到房間,陸承澤換下外出的衣服,拿起他帶回來的懷表。
他沒有著急的直接感知,而是再一次打量起了手裡的懷表。
之前在汪遠峰辦公室和在回來的路上,陸承澤要麼在思考著跟汪遠峰鬥智鬥勇,要麼就在複盤分析自己可能麵臨的局麵。
確實是沒有那麼一個機會,仔仔細細的將這個懷表的模樣認真看清。
因為在汪遠峰的慫恿下,他在辦公室裡已經感知過了懷表裡的情況。所以現在陸承澤其實反而並不用急,路要一步一步走,飯要一口一口吃。
這獨特的靈刻正如汪遠峰所言,是意外的由一個懷表和一個指南針背對背黏合而成的,形成了一個完整的圓形結構。
正麵是懷表,靈刻懷表與大眾懷表不同,這個懷表沒有蓋子,而是隻用一層透明的玻璃罩在其上,周身則在燈光的照射下呈現出淡藍白色的金屬光澤,異常好看。
表盤上的指針一秒一秒的轉動,陸承澤起身去到客廳,對照著掛在客廳上的壁鐘,分秒不差。
意料之外,卻又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在陸承澤原以為,懷表身為一個靈刻,也許應該更特彆一些。
情理之中在於,它居然真的是一個懷表,擁有一個懷表應該有的功能。甚至於,陸承澤將懷表端在眼前,仔細打量著。
它哪怕是在作為懷表的另一個屬性——裝飾屬性上也很出彩。
正麵的外觀上看不出彆的奇特,陸承澤將懷表背了過來,露出了背麵的指南針。
與正麵的懷表不同,背麵的指南針上的透明玻璃布滿了裂痕。
玻璃似乎比陸承澤想象的要更厚實一些,因為雖然布滿了裂痕,但是指南針表麵摸起來的手感卻是光滑的。
也就是說,裂痕在玻璃的內側,這種情況過薄的玻璃可沒法實現。
同時還有一點讓陸承澤感到有些奇特,哪怕是玻璃內布滿了裂痕,依舊不影響陸承澤看到指南針的內部。
玻璃內,指南針的周圍刻滿了微小的符號和紋飾,整體上與正麵的懷表一樣,呈現出一種淡淡的藍白色。
圓盤跟正常的指南針一樣,上下左右四個方向刻著標記,隻是其上刻著的卻不是‘東南西北’,而是四個陸承澤無法理解的奇怪符號。
這奇怪的符號陸承澤甚至無法用文字或者語言,將它們描述出來。但配合上周圍一圈跟符號連接在一起的紋飾,看起來卻又是如此的渾然天成。
看不出這個有什麼門道,陸承澤將目光移到指南針的指針上。這是陸承澤第一次注意到指針,很快他的心底就升起了一絲懷疑。
這是指南針嗎?
隻見指針呈一個四邊同樣長的十字形狀,在十字指針內還有一個稍小一點的十字指針,跟大十字指針錯位相疊。
這也是陸承澤懷疑這是不是指南針的原因,正常的指南針指針隻有一個,而且是隻指兩個方向,眼前這個靈刻指南針卻是十字的指針,這他怎麼知道指南針指的是哪個方向?
陸承澤嘗試著轉動自己的方向,奇怪的來了,指南針的指針竟然像是焊在指南針上一樣,無論陸承澤怎麼轉動方向,指針都緊緊貼著指南針的背麵,跟正常的指南針完全相反。。
這個指南針在質界不能用。
難道說其實這背麵不是指南針?陸承澤撓了撓頭,眼前這個讓看到第一眼都會錯認成指南針的,他也不知道是什麼。
算了,外表應該觀察不出更多了,還是進入正題吧。
以防萬一回到房間關上門,盤膝坐在床上的陸承澤手掐劍指,口中低誦一聲‘靈’。
思想能力解放,陸承澤閉上眼睛,展開自己的感知。
催動自己的意念向手中的靈刻探去,有鑒於上次突如其來的吸力,陸承澤這次的動作稍微慢了一點。
隻是讓陸承澤感到意外的是,想象中的吸力並沒有出現,這次陸承澤直到將自己的感知探到懷表的表麵時,他才感知到了懷表散發出來的那股吸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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