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唱罷,我方登台,
但當孟浩然麵色慘白,剛向前踏出一步,正準備繼續組織語言進行反駁時,
一直陷入詭辯漩渦中心的俞白菜終於跳出了這個怪圈,他並沒有按照木子的想法說出那一段“無罪宣告”。
長時間的“汙染”,已經讓他近乎失去了理智與風度,
他看著看著眼前這兩位正為他認真辯駁的孩子,近乎癲狂地喊著——
“我怎麼可能對他下手啊?我怎麼可能啊?”
即便俞白菜並不想認輸,也不想用如此屈辱的方式獲得勝利。但麵對孟浩然的“逼供”以及木子的“辯護”後,他發現自己的辯駁能力在這兩個孩子麵前竟然顯得如此弱小。
原來自己自認為花言巧語的嘴,在麵對證據以及“推理”時竟然如此乏力。
對於這場包含著“法律”“人倫”“尊嚴”的審判,他始終想不出應該從哪個方麵哪個角度去證明,自己沒有和眼前這個男人上過床。
於是,他隻能不斷的重複著蒼白無力的一句話:“我不可能和他啊,我根本就不認識他。”
終於,在俞白菜說出了特定的言語後,一直沉默著的火辣女子終於說話了。他走到近乎崩潰的俞白菜麵前,說道:
“俞白菜先生,你說你不可能和我的丈夫,但事實卻是,我親眼見到你和他了。我實在不理解,明明憑借你的外表,完全可以騙到像我一樣的女人滿足你的。但你偏偏選擇了我的丈夫?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有怎麼樣的癖好啊?”
“我再說一遍,最後一遍!我沒有和他!你哪隻眼睛看到了我是在和你的丈夫?”
俞白菜憋得太久了,現在被戳到痛處,他不由得勃然大怒了起來:
“我有癖好?我有什麼樣的癖好?!我睡過的漂亮姑娘,比在場所有男人見過的都多。我怎麼可能會下賤到去搞這個醜男?”
一時間,被地圖炮的在場所有男人全都無語地看著俞白菜,原先對俞白菜還抱有的同情在這一刻,灰飛煙滅。
“如果是七月之前,那你說的確實沒問題。但事實卻是,自七月末開始,王都內賓館的查房記錄,便再也沒有你的名字。”
火辣女子盯著俞白菜,緩緩道:
“難道說那些漂亮的姑娘們,自從七月份開始,到十二月,便全部放棄了賓館柔軟的大床,齊齊選擇了和你在樹林裡野戰?”
俞白菜依舊無法直接反駁對方的話。因為自從自己杜絕了和女生的來往,並和酒保好上以後,一般都是在酒吧的小房間裡溫存的,確實沒再開過房。
但這就跟那張照片一樣,屬於被利用的“證據”,自己隻能知道這是誤導,但沒法證偽。
但就在俞白菜氣急敗壞,想要反駁的時候,他再次注意到了周圍看客的眼神。原先同情支持的眼神,到現在,已經變成了鄙夷與厭惡。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我不就不能是禁欲了一段時間嗎?”
俞白菜學著李木前的詭辯話術,開始為自己辯解。
但很顯然,沒有取得效果。
無論是在場的男人還是女人,隻要是有那一方麵的經驗的,都清楚:你禁欲一個星期,完全沒問題,恢複一下嘛;你禁欲了一個月,那也沒問題,可能稍微有些乏味了。
但讓你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小夥禁欲四個多月?開什麼玩笑?
加之伴隨著越來越多的證據被發現,反觀俞白菜卻沒能給出相應的實證進行打假,或者給出有效的反駁,眾人對他的信任值也越來越低了。
“禁欲?看來俞老師還想繼續掙紮啊。既然俞老師始終堅持說沒有和我的丈夫,那不妨做一個實驗吧?”
火辣女子輕蔑地一笑,張開著手,環顧四周,隨後說出了可以殺死對決的一段話:
“根據我這位廢物老公的坦白,他是屬於上麵的那位。這對我們很不利,也直接導致了這位小姑娘可以用‘強奸罪’來混淆視聽。但是無論是‘通奸罪’還是‘強奸罪’,都不能改變俞老師和我丈夫的事實。”
“如果不服,我們現在就可以讓現場內最專業的醫療老師,或者請學院內的專業醫生,過來檢查一下俞老師的括約肌。”
“如果驗證結果出來,顯示俞老師的括約肌沒問題,便說明我們的一切推論是錯誤的。我自然會撤銷賠償1000杜爾什的無禮要求。俞老師甚至可以以‘誣陷罪’和‘名譽傷害罪’的罪名來審判我們夫婦?我們不會逃避。”
說完,火辣女子回過頭,眼裡閃著精光,對俞白菜道:
“如果俞老師是清白的,那麼應該絕對不會拒絕我的這個請求吧?”
麵對火辣女子的強勢發問,已經有許多人開始倒向她了。
但是仍然有不少人依舊堅信著俞白菜,期待著他做出正確的選擇。隻要俞白菜此時願意接受檢查,基本就能證明自己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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