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瑤據順著淩華的話表示自己出去,受了很重的傷,直到現在還沒好全,果然原本看自己帶著嫉妒的人臉色都變淡了。
雖然他們實力低下,但在宗門內很安全,從她破損的衣衫來看,隻怕受的傷也不算小,已經習慣安逸生活的他們根本吃不了苦,如果實力是一次次受傷換來的,這著實沒什麼值得讓人羨慕嫉妒的。
付瑤根本不需要表演,慘白的臉色和稀碎的布條,都無不在說明出去一趟很慘!
原本還在酸付瑤修為高的人,心裡立馬平衡了。
“付瑤,你這是怎麼受傷的?外麵的世界真的那麼危險嗎?”
一個半大小夥子正是向往去外麵闖蕩的年紀,但從一出生就在靈植穀,隨了父母的天賦,也潛力不高的五靈根,一輩子也隻是做雜役的命。
之前聽靈植穀內幾個築基期的老頭吹牛,勾得他更向往外麵的生活,礙於宗門規矩去的最遠的地方就是宗門後山,遇到的差不多都是煉氣期能夠解決的妖獸,根本沒體驗過那種遇到危險的刺激感。
這不看見付瑤回來了,作為同齡人,看著對方那麼厲害,肯定好奇和羨慕,不過又聽對方受了很嚴重的傷嗎,又有點害怕,真的是各種滋味混雜在一起。
付瑤一看,是靈植穀最想往外蹦躂的小子,因為這沒少挨打。
“外麵特彆危險,我置辦了五套衣裳,現在隻剩下我身上穿著的一套了,其餘的衣裳更是不能看,幾乎已經成了碎布條了,沒法穿。
而且去了外麵什麼都需要用到靈石,比如說我去西洲,坐傳送陣,一人就要一塊中品靈石,這還算比較近的地方,要是很遠的地方,那收費肯定更貴!”
付瑤擺出一個事實,出門要花大量的靈石開路,而作為雜靈根靈石他們用來修煉還來不及,怎麼可能花那冤枉錢。
“不能自己去嗎?你不是可以禦劍飛行了嗎?”
傻氣的半大小夥子不甘心的追問。
“自己禦劍或者乘坐靈器根本不現實,一是不知道路線,即便是能夠買到地圖,也很可能迷路;二是路上花的靈石可能要比坐傳送陣要花費得多;三是浪費時間,最後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很有可能會遇上攔路搶劫、誤闖妖獸領地,實力不如他們就會一命嗚呼!”
付瑤沒有誇大,這是講出了他麵臨的事實困難,要不然為什麼靈植穀築基期的還是有上百個,為什麼他們除了進階築基期時出去了一趟,回來後就再也沒出去了?
還不是因為外麵很危險,就他們這樣的脆皮,外麵四殺的散修、凶狠的妖獸照麵就死定了。
在宗門靈植穀多好,隻需要認真種田,每年定量上交任務量,完全不用擔心安危問題。
付瑤每說出一點,小子的臉就暗淡一分,就像是初生的小草蔫兒一樣。
這時候她的父母趕過來正好聽見去外麵那麼危險,好懸鬆了一口氣,生怕付瑤也吹外麵的世界有多好玩兒,有多刺激。
越發引得孩子向往外麵的世界,整日不消停,沉不下心來種地,這些年都是他們做父母的幫襯,要不然早就被逐出淩雲宗,生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