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過三輪?”月謽想了想,以柳清歡的實力,好像……
“也不難啊!”
“不難?”那位修士駭然側目:“你一個元嬰修士,誰給你的信心說打贏三位大乘不難的?!”
月謽笑了笑,直接略過這個問題,又向對方打聽了些其他消息。
“那梵魔上人雖然接受挑戰,但任誰戰過三輪死鬥後,且不說受不受傷,就算法力也應該消耗得差不多了。”
月謽回來,與柳清歡道:“此人打得好算盤,如此一來,他就幾乎等於立於不敗之地了!”
柳清歡摸著下巴,目光從演武台又移到梵魔身上,道:“這也無可厚非,在他的地盤,自然要守他的規矩。”
月謽猶豫了下,有些擔憂地道:“那你……其實上了比試台,就算贏了對方,也不好真的在對方家裡把對方殺掉,但不殺掉,梵魔又必然不肯交出定海珠。”
“你們怎麼這麼麻煩!”幽焾在旁邊不屑地道:“跟他有什麼好打的,還不如找個機會,直接做了他,奪了定海珠不就行了!”
“不錯!”福寶興致勃勃地道:“等這場壽宴後,直接套他麻袋去!”
見他們越說越離譜,柳清歡無奈地道:“你們不會真以為,私下陰對方比直接上台比試容易吧?他敢辦這種死鬥場,必然也有很多人想要他的命,平時的防備隻會比現在更嚴密。”
他抬起頭,看向山頂方向:“那上麵的防守極強,連神識都潛不進去。”
月謽道:“我之前打聽到,據說梵魔已經很多年沒有離開過這座山,不過我覺得,應該是他每次下山的行蹤太過隱蔽,沒被人發現而已。但由此也可見,這人身上的恩怨絕對不少,能活到現在,行事肯定極為謹慎。”
福寶和幽焾麵麵相覷:“那就隻能上台比試了?”
柳清歡笑道:“也不用擔心,三輪而已,我還是能打下來的。”
“誰擔心你了?”幽焾翻了個白眼:“我們擔心的是你把對方打死了,我們怎麼從這山上逃出去!”
“也不必動輒生死,比試隻論輸贏。”柳清歡扭了扭手腕,道:“行了,你們在下麵等著吧,正好我也有些時日沒正經和人交過手了,再不動動,骨頭都要生鏽了。”
“你帶我們上去啊!我們是你的靈獸,輔助你戰鬥也屬天經地義!”福寶急道。
柳清歡拍了拍他腦袋,道:“一會兒在下麵叫小聲點。”說著便分開人群,朝前走去。
福寶想追上去,被月謽拉住:“主人應該另有打算,我們等著就是。”
……
這會兒演武台上正打得熱鬨,把大多數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因此都沒發現剛剛從身邊經過的人氣息正在快速攀升。
等走到前排,柳清歡的修為已經恢複到大乘第五層,樣貌也有略微改變。
很快,場上的比鬥到了尾聲,依然以一方死亡為結束,贏的一方也傷得極重,最後是帶著梵魔上人的獎勵一起被抬下去的。
梵魔今日很儘興,不過眼見時辰已不早,再不開宴就遲了,正準備宣布今日的比鬥到此為止,就見一人躍上高高的石柱,敲響了演武台一側的金鼓。
“咚!”
全場驟然一靜,隨後轟地一聲,歡呼聲、叫喊聲山呼海嘯般響起。
“有人敲了金鼓!有人要挑戰上人!”
“那人是誰啊,他怎麼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