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處,陳曉讓他們準備沐浴事宜。
“公公,讓奴婢為您搓背吧。”
春香和玉蘭眨巴著眼睛,殷勤又期待。
上一次暖床被拒,兩人反而越挫越勇,日常伺候時總會有意無意的您勾搭他兩下。
不過陳曉天天夜裡去水雲殿,激情都釋放的乾乾淨淨,反倒克製了對兩人的欲望。
可惜呀,美人在前,看得卻吃不得……
陳曉甩甩手:“不用了,這種事我不喜歡伺候,你們去幫我把桌上的藥熬了吧。”
沐浴是要脫光光的。
自己的大寶貝既是忌諱,也是目前生存的資本,必須得保護好!
兩人失望的出去。
“姐姐,怎麼辦啊。你聽說太監沒了那個,對女人就沒興趣,莫不是真的?”
玉蘭捧著藥急得不行,被春香瞪了一眼:“胡說!”
“太監調戲宮女的例子還少嗎?肯定是還沒適應過來!”
“而且你沒發現,公公最近神色憔悴,估計在那方麵也沒什麼精力,這種事急不得。”
……
陳曉洗完澡,又喝了藥。
還真彆說,身體確實舒坦了許多,感覺恢複了一點元氣。
他又趕忙就地打坐,結合之前的內功心法調養身體。
氣在體內流轉,疏通經脈,仿佛久旱逢甘霖,身體也隨之輕鬆自在起來。
忽聽得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陳主管,您得空嗎?”
陳曉剛剛調息完,額頭間微布細汗,隨手用袖子抹了一把。
聽聲音便知道來者是陸風。
要是彆人,他或許會拒之門外,但這小子膽小又悶騷,主動來找他絕對有事。
“進來吧。”
“說吧,有啥事。”
陸風掏出一個黃色油紙包,弱弱道:“公公,在這是治療體虛的藥,你可以試試效果挺不錯。”
陳曉:“……”
“誰體虛了,你小子哪聽來的胡話?”
還是那句話,男人不能說不行,“體虛”永遠是禁詞,哪怕是一個太監!
陸風連忙解釋:“我幫春香和玉蘭熬藥,發現那些藥材是治體虛的,隻是藥效不足。”
“又想到您這兩天神色憔悴,所以便一起自配了一道藥方。”
“您放心,其實這方子我以前經常吃,效果挺好的!”
“體虛”這種事情吧,其實也不用怎麼坦誠驕傲。
但陸風這份心思確實讓他很受用,略感興趣:“你還懂醫術?”
“略懂,我們家原本是醫術起家。父親後來花錢買官,上麵的人查出來牽連到家族……”
他欲言又止,估計是想到傷心事,整個人都要碎了。
嘖嘖嘖~
陳曉連連搖頭咂舌:“你小子簡直就是男模聖體,可惜生不逢時。”
就這副我見猶憐之態,不知道得掏空多少女人的錢包。
“男模是什麼?”陸風抬頭,清澈的眼眸透著鮮血一綠。
“啊……就是,像你這般體貼忠誠的男人!”
不說還好,一說陸風更傷心了,“我現在已經不是男人了……”
呸呸呸,陳曉這張臭嘴。
他隻是個假太監,又如何能與真太監做到真正的共鳴?
他起身,上前框住陸風的肩膀,將他摁著坐下:“誰說有根才是男人?”
“有些男人有根還不如沒有呢,挺胸抬頭方為大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