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霧笑了,陳曉也高興了。
小樣,隻要男人嘴夠甜,就沒有哄不到位的女人。
再冷的心,也能被他一腔熱血給融化!
小小傲嬌女,拿捏!
“你在那傻笑什麼呢?”
看他笑得燦爛,蓮霧總感覺怪怪的。
因為他一直盯著自己某處地方看,很專注,很直白!
那眼神,就好像要將她吃乾抹淨似的。
生怕被察覺了小心思,陳曉連忙隻做思緒,輕咳兩聲,甩手笑道:“沒有!”
“就是看到蓮霧姐開心,我心裡也歡喜。人都說麵對在意的人才會這樣,我想這就是我笑的原因!”
單身或許是緣分未到,但是隻要掌握了爐火純青的撩妹技術,就能夠自己創造緣分!
遲早有一天,他一定會拿下這個高傲的女人。
蓮霧可不是好糊弄的小姑娘,從小嘴裡說出來的話,幾分真情幾分假意她難以判斷,她也沒心思去揣摩計較。
反正聽著高興就行。
雖然老說他油嘴滑舌,可偏偏就是這一張嘴,將她的心思拿捏的死死的。
她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陳曉,“行了,把你的心思收一收,跟我去麵見陛下。”
喝完那杯酒,蓮霧提劍起身,陳曉悻悻然跟了上去。
心中暗自慶幸,還好蒙混過關,就是感覺背上那層冷汗怪不自在。
很快,他便到了柳清月的寢宮。
剛踏入其中,不見其人,先聞其聲。
柳清月暴怒的嬌斥聲呼嘯而來:
“淮西旱災,蜀地又逢山體崩裂,外族還在虎視眈眈。
百姓處於水深火熱中,叫苦不迭,滿朝文武被尊稱為父母官。卻不聞百姓苦,偏偏揪著朕後宮那點破事不放。”
“這一個個的,是不是有毛病!”
“朕想寵幸誰,跟他們有什麼關係?簡直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用朝廷的錢養這群不乾正事的廢物,朕是為了什麼!”
柳清月將桌麵上的奏折猛地往旁邊一推,折子散落一邊,怒吼聲充斥耳膜。
那種隨著空氣呼嘯而來的憤怒,讓陳曉有些不敢涉足。
還是蓮霧推了他一把:“愣著乾什麼?”
陳曉被揪著到柳清月麵前,看著散落滿地的折子扯了扯嘴:“見過陛下,陛下萬歲!”
女人生氣起來十分可怕,更何況他是女帝。
要是心情不好,隨時都能要了他的腦袋。
陳曉上前直接跪拜行了大禮,腦袋卻不抬起來。
柳清月瞪了他一眼:“哼,你來的正好。”
“那個周末仗著自己在朝中的地位起哄朝臣給朕施壓,要朕去臨幸皇後?”
“可他又怎知,重慶後宮的人從來都不是朕,而是一個身份卑微的太監。”
“他如此看重周家的榮耀,看中他寶貝女兒,朕就讓他得償所願,今日你去鳳安殿好好招呼皇後。
朕要讓她軟綿無力,下不了床!”
柳青月就算再氣,也隻能用這樣的方式去報複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