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呀,有事先回去了。”
明月心看他的衣著打扮,也知兩個人都是某個宮裡的太監。
太監挨了罰,多半都是得罪主子或者上頭人。
親在宮裡這種事情也十分常見,她沒有多加打聽,隻是開口道:“藥膏已經調配好了,你將褲子脫下,你我先為你上藥。”
陳曉倒是積極的點點頭,還說了謝謝。
又裝模作樣的要去脫褲子,可手還沒碰到就開始吆喝起來:“哎喲,不行!”
“痛,太痛了!”
“至於那些人下手可真狠啊。我這稍微一動彈就疼,更彆說脫褲子。”
陳曉慘叫連連,聽的人也十分揪心。
作為醫者自有仁善之心,見不得人間疾苦,更何況是這些命苦的太監。
他叫的越厲害,明月心反倒是心疼起他來,卻不知這都是陳曉故意裝出來的死動靜。
她趕忙勸說道:“行了,你先彆亂動。”
“估摸著是血肉和褲子粘在一起,還是我來吧,我動作儘量輕柔小心些。”
她將藥膏放在一邊,連聲音都帶了幾分人情味,聽起來很溫柔動聽。
陳曉卻有些心虛了,連忙扭捏道:“明月姐姐,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妥啊?”
“有何不妥?”
她淺笑一聲,“醫者眼裡病人為大,不分男女。我的眼中隻有救死扶傷,沒有那些世俗的束縛,你不必憂心。”
雖然這樣的心胸確實值得敬佩,可他慫啊。
他尷尬的笑了笑:“明月姐姐也聽人美心善,我感激不儘。”
“若非是身體抱恙,準得給您磕一個!”
明月心被他逗樂了:“我戴著麵紗,你怎就知道我人美啊?”
陳曉在嬉皮笑臉:“心地善良的女子,就是世界上最美的人!”
他這張嘴確實會唬人,明月心笑容燦爛,又更加心疼他。
再會哄人的嘴,在這深宮裡還不是難以生存?
“陳公公這張巧嘴真會逗人開心。”
“好了,彆亂動。”
“再怎麼油嘴滑舌下去,病情拖延小心變得更加嚴重。“
她拿了一些工具,又準備衝著陳曉的屁股去。
隻是玉指值剛剛碰到陳曉肌膚,那種絲滑冰涼的觸感,瞬間令陳曉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酥酥麻麻,宛如觸電,居然還有點兒讓人愛不釋手。
明月心很溫柔,為了更好的觀察傷勢特地靠近了他了些,身上隱約透著的淡淡藥香,沁人心脾,十分上頭。
陳曉能夠感覺到,皮肉上的衣料再被一點點的剝離。
反正他是平躺著的,也看不到下麵的玩意,多留點心眼就是。
他呆呆的望著處理傷口的明月心,專注認真,光是那個樣子就已經很迷人了。
真不敢想象,麵紗之下究竟會是一張怎樣的容顏。
似乎察覺到有一道熾熱的目光盯著自己,明月心下意識的抬頭一瞟,便與陳曉來了個四目相對。
他的眼光灼熱滾燙,又帶著無與倫比的專注認真。
雖然陳曉是個太監,偏偏生的一張好看的臉,又不像大多太監那般有些陰柔,總體還是帶著些陽剛之氣的。
隻一眼,就讓她有些心亂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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