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若無事發生,陳曉提著劍又將注意力放到了他們身上。
這個時候原本的張地主,趕忙主動出麵,神情慌亂,語氣中又滿是討好的味道:“大人,小人願意將飛鷹山腳下的三百畝地無償無償捐獻出去,為老百姓謀福!”
陳曉勾起嘴角,皮笑肉不笑:“現在倒是積極主動了,可剛才我跟你們商量的時候,你們在想什麼呢?”
“究竟是真心誠意,還是因為畏懼啊。”
張地主無從回答,可牙齒哆嗦的厲害,答案已經寫在臉上。
陳曉扭了扭脖子,“遲來的深情比草賤,剛才我已經給過你們將功折罪的機會,你們沒把握住,那就對不起了!”
聽到這話,一名鄉紳戰戰兢兢道:“大人,咱們遵紀守法,也未犯過什麼錯處,怎麼就將功折罪了……何罪之有啊?”
又有人撞著膽子符合:“是呀大人,您可不能亂殺無辜!”
陳曉似笑非笑,厭厭開口:“放心,本監軍從不濫殺無辜。”
“就算是死了,也會讓你們死的心服口服!”
說著,他從懷裡掏出一本冊子,對著這種人開口:“張定安何在!”
人群中,一個戴著警錦帽,身著錦緞,商人打扮模樣的瘦高個男子見突然叫到自己名字。
他渾身哆嗦,也不敢回答。
站在他身旁的人!卻心照不宣的往其他方向挪了挪腳步,最後將他一個人給晾在陳曉麵前。
嗯他隻能硬著頭皮,戰戰兢兢回答:“回大人,小人正是張定安。”
陳曉看了他一眼,照著冊子便自顧自念叨起來。
“奉安三年,你與同皆有夫之婦勾搭偷情,結果被其丈夫發現。
為了掩人耳目,你殺人滅口,一把火燒了人家的家宅,可有此事?”
張定安身子抖擻,連忙搖頭晃腦,嘴裡連連喊著冤枉。
陳曉嗤之以鼻:“冤不冤枉可不是你說了算,皇城司那邊自有決斷。”
“況且,這還隻是你所所犯諸多罪名中的冰山一角。是不是冤枉,還是等你到了皇城司之後自然會有決斷!”
他又一聲令下:“來人,將張鼎安拿下!”
光是聽到“皇城司”三個字,張定安就直接嚇到腿軟,整個人麻木的跪坐在地上。
一灘不明液體從他襠部流出來,這家夥居然直接嚇尿了。
陳曉有些無語,揮揮手:武裝太監便將他給拖拽離開。
接下來又是另一封案件。
“關恒,出來!”
那關恒也是膽戰心驚,有了前車之鑒他知道自己是在劫難逃,心都蹦到嗓子眼兒了。
隻是腦海裡連連哭訴著:完了,一切都完了!
如他所想陳曉又將他當年為了強行征戰土地,勾結土匪土村的事情說了出來。
又一個漏網……
下一個,再下一個。
麵前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接連成了落網之魚。
還沒有被點到名的,也早已麵如死灰,知道自己這輩子活到頭了。
就連旁邊的馮偉,也聽的是心驚膽顫。
回想自己這輩子有沒有做過虧心事,就怕自己也上了死亡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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