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中的學堂還沒有落實下來,他這一去,也是奔著落實學堂的目的而去。
作為當地的父母官,馮偉當然不讓,陪同前往。
還有一些衙門的大小官員,也加入了隊伍。
周玉柔也跟著去湊熱鬨,這可苦了周也。
如果二小姐加入,務必要保證其安全,原本低調的隊伍,也隻能被迫加入了軍隊,負責貼身保護。
就在大夥準備就緒時,馮偉拉了一個六七歲的孩童跑到陳曉麵前。
他略顯拘謹,“大人,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當講不當講?”
彆看他這樣子,陳曉就知道,這家夥肯定沒憋什麼好屁。
既然是不情之情,那就不要講了呀,講出來肯定也是叫人為難。
隻是他現在還需要馮偉幫自己辦事,嗯還是要給幾分薄麵的。
人情世故,禮尚往來,古往今來皆是如此。
如果不幫他,自己又遠在皇宮,渡江城這邊的事情這家夥恐怕也不會太上心。
於是笑了笑了:“馮縣令客氣了,你我之間也算同舟共濟,有話直說就是。”
馮偉斟酌言語,隨後開口道:“大人,這是全子馮濤,對您崇拜有加,不知可否讓他拜您為師?”
陳曉真真無語。
他和他兒子都沒見過,哪來的崇拜?
況且,自己一個太監,拜他為師能學到什麼?
俄語風塵拍馬屁?
“馮縣令,您彆開玩笑。不日之後我就要回宮,宮裡的規矩你也知道,北京怎麼能憑空多出一個男人?”
“當然,小男孩也不例外,除非~”
他故意嚇唬,實際上也是不想自找麻煩。
馮濤見狀,連忙夾緊雙腿,似乎有所感悟,緊張的看了看老爹,搖搖頭:“爹,我不要做太監,你不是說要讓我傳宗接代……”
馮偉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兒子:“少在這胡說八道!”
說著,又轉頭笑對陳曉,連忙解釋清楚:“大人誤會,我並非是想讓他入宮,而是仰慕大人才華,想帶個名義師徒。“
好一個狡猾的老狐狸,真當他年輕就好騙了?
說的好聽是名義師徒,實際上不就想利用這層師徒情分,綁定雙方關係,從自己身上挖掘到更多利益。
不過想了想,這也未嘗不可。
利益本就是互相的,單方麵的利益關係並不穩固也未必保持長久。
於是,他大方的答應下來。
“若是馮縣令不嫌棄,我這邊自然也樂意至極。”
見陳曉等你下來,馮偉喜出望外,,連忙摁著兒子的腦袋讓他下跪:“愣著乾啥,還不趕緊跪拜師傅!”
這小子滿臉抗拒,奈何老爹太過強硬,隻能乖乖的跪地磕頭叫師傅。
“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陳曉連忙將其扶起,又開口道:“馮濤,既然你拜我為師,想必也是命運安排。“
“做師傅的總該送些見麵禮,這本《三字經》已經完本,你便拿去好生甜度學習,莫要辜負你父親的良苦用心。”
“三字經?”
馮偉是被當做家族未來的希望培養的,從小自然也是各種書籍文獻讀了一堆。
相比於同齡人,他懂的可不少呢。
可這本陌生的《三字經》,確實超出了他所認知的範圍。
包括他老爹怎麼見多識廣,學識淵博,同樣也是一頭霧水。
馮偉好奇問道:“大人,三字經是什麼?”
“你就當是我心血來潮,隨筆寫下的啟蒙之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