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李蓮花捂住胸口開始咳嗽,這小子越說越沒邊了,站起身來,打開藥箱,翻找止咳的糖粒,隻在心中思量這小子說的話,突然口中一甜,轉頭去看,隻見方多病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臉看著他,還晃了晃手裡的荷包,一臉得意。
“怎麼樣?這是新製的秋梨糖,又甜還能止咳清肺,比你平時吃的那些好的多吧?”說著話,方多病將這一荷包的秋梨糖綁在李蓮花的腰間,兩步走回床前,坐在床上。
“你,你不回去?”李蓮花一臉不可置信,這該說的今晚上都說完了,這小子怎麼還待在這兒。
“這天也不早了,跑來跑去的多麻煩,本少爺今天晚上就睡在這裡了。”方多病順勢躺在床上,忽然覺得身下有東西硌了他一下,順手去摸,抽出一支玉笛來。
“好,那大少爺你住在幾號房?”李蓮花忽而一笑,這小子一天兩天的,變臉倒是很快。
“乾嘛?”方多病瞪起眼睛,這老狐狸肯定不安好心。
“想來大少爺你的房間,肯定要比我這間好的多,那不如咱們兩個換換,你今晚睡在這裡,我去住大少爺那間房,現在去泡個澡應該也來的及,洗了澡換了衣服,明天正好去小青峰。”
“乾嘛要提前去,正式的婚禮不是三日後嘛?”方多病坐了起來,一臉不解,那玉笛隻在手中翻飛。
“不是告訴你了嘛?要去探查探查,怎麼能在正日子去查案,我希望喬姑娘的婚禮能順順利利,她也要圓圓滿滿才好。”
“你,”方多病將玉笛扔在床上,瞪起眼睛去看李蓮花,“你和喬姑娘什麼關係,乾嘛這樣關心她?”
李蓮花稍微愣怔,伸手摸了摸鼻尖,“沒什麼關係呀?就是上次不是請她幫過一個忙嘛,這次剛好還禮。”
“還要還禮?你送她什麼?”方多病起身下床,兩步走到李蓮花身側,一眼看見桌上放著的那包糖,“你要送她喜糖?”
李蓮花笑了笑,伸手推著方多病重新坐在床上,回身將那糖收進藥箱裡,這才開口,“我一介江湖遊醫,沒錢沒勢,自然是送些小物件啦,這也不值什麼。”
“你親手做的?”方多病見他這樣謹慎,心內不虞,他又不會現在將那糖包打開,乾嘛還要收起來,藏得這樣嚴實。
“不是,不是呀,是在街頭買的。”提到這件事兒,李蓮花也有些不解,為什麼會去買呢?不是應該自己做些糖才對嘛?隻輕輕搖了搖頭,看向方多病,岔開了話題,“所以方大少爺到底住在哪間房中?”
“你真想沐浴?”方多病又站起身形,走到李蓮花麵前,伸手去拉他手腕,“走,大少爺帶你去泡溫泉。”
“什麼時辰了?泡溫泉?”李蓮花抽出手腕,伸手鉗住方多病的肩膀將人轉了個身,推至門口,單手去開門,“回去吧,回去吧!明天見,明天見。”
將人推出門後,這才轉身回房,一眼看見床上的那根玉笛,笑了笑,將那笛子拿在手中,耳邊“吱呀”一聲,房門又被推開。
李蓮花一臉不解的看過去,隻見方多病又鑽了進來,還兩步走到自己麵前。
“老狐狸!”方多病雙手叉腰,瞪圓了眼睛去看麵前的人,“你剛才乾嘛抱著我,還喊我小寶哥?”
李蓮花嘴角抽了抽,他還以為這小子已經將這件事忘了,這一晚上又是哭又是笑的,這小子記性現在這樣好了嘛?
“說話呀!乾嘛叫我小寶哥?”方多病伸手奪過他手中的玉笛,隻盯著李蓮花的眼睛,等著他回答。
“你不是叫方小寶嘛?!那我挺喜歡你這個小子的,在後麵加個哥字,不就是愛稱嘛?乾嘛這樣計較。”說著話,李蓮花隻伸手鉗住方多病的肩膀,又一次將人轉了過去,想要重複之前的動作,將人推出房去。
“不對!”方多病這次不讓他如意,隻站著不動,也讓他推不動,伸手指著那張床,“那你乾嘛抱著我?”
“我……”李蓮花在心裡呼救,現在隻希望真的小寶哥快點回來,這要他怎麼解釋,心內直轉急下,那主意在心裡轉了幾圈,“我想你了,總行了吧!”
“你,你說什麼?”方多病愣在當場,腦中一片空白,這‘想’是什麼意思,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嘛?
“我,我沒說什麼。”李蓮花真想現在就給自己兩個巴掌,這破嘴!明明那麼多的點子,怎麼就脫口而出了這句話?!
趁著這個機會,趕緊將人推出門去,順手將門關嚴,轉身坐在椅子裡,呆愣愣的透過窗戶去看外麵的月亮,今日初四,月牙彎彎,勾人心扉。
“吱呀”一聲,房門又被推開,李蓮花順勢趴在桌上,心想這小子是沒完沒了了。
“老狐狸,我就是告訴你一聲,我也想你。”說了這句話,方多病關好了門,這才回他房間去了。
李蓮花站起身形,望著窗外的月亮,輕輕抽了自己兩巴掌,嘴裡默念:“這破嘴,長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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