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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皇城,自從各方天驕返回以後,便再度平靜下來,但諸勢力對於古皇城的監視,卻從來沒有停止過。
兩日前,眾人見到,九龍開道,牽引著古殿前行,離開了古皇城。
但這消息還沒傳遍東秦六府,那座殿宇,卻又回到了古皇城,仿佛從來沒有離開過一般。
眾人很想一探究竟,進入古皇城看看,隻是如今,彆說天位境強者無法入內,就連玄府境和命橋境的武修,也都難以進入。
更何況,那日金甲古屍追殺陳家至尊的畫麵,至今還深深烙印在眾人的腦海裡,誰又敢冒犯古皇城呢?
他們並不知道,古皇城內,始終有一位清冷的女子存在。每夜,她都會坐在皇天祭壇上,吸納諸天星辰之力。
也唯有她,可以在無需蕭沉允許的情況下,踏入九龍大殿。
“這家夥,還沒醒?”
這清冷如雪蓮般的倩影緩緩坐在蕭沉的身旁,輕輕搭了下蕭沉的脈搏,臉上竟不自覺地浮現了詫異之色。
“體內的真元力量都耗儘了,連血脈之力都損耗得十分厲害,這家夥真是個瘋子,拚儘自己來催動九龍大殿嗎?”
秦卿無語地搖了搖頭,若非蕭沉體內還有一縷生機不散,此刻的他,已經是個死人了。
也正是這一縷生機,讓秦卿覺得十分奇怪,不知從何處誕生,在蕭沉的體內竟有壯大的跡象,像是逐漸要遍布蕭沉的全身。
而蕭沉隻要靜靜躺在那裡,這修複的過程,仿佛便會自動運行,根本無需蕭沉操心。
“真是古怪。”秦卿的目光始終注視著蕭沉的臉龐,幾息後又低語道,“不過,此刻我若出手,這一縷生機也可斬斷,終究是要送命的。”
她沒有忘記,自己兩次三番邀請蕭沉追隨自己,都被蕭沉拒絕。
秦卿抬起了手掌,星輝彌漫,可猶豫了下,她還是放下了手,緩緩起身,朝著殿外走去。
“葬送了這麼多天驕,以他們的鮮血來獻祭古皇城的大陣,讓陣威能夠延續。沒想到,卻無意中成就了你,讓你繼承了這座大殿。也許,你真與我古皇朝有緣。”
秦卿自語著走出了大殿,神色頗為感慨。
接下去的幾日,她每一天都會前來察看蕭沉的情形,正如她猜想的那般,蕭沉體內的生機在不斷壯大,而他的血脈力量,也在以超乎常理的速度恢複。
“損耗得這麼嚴重,這麼快就好轉了?”秦卿伸出了纖纖玉指,放在蕭沉心臟的位置,仿佛想要感知得更仔細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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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這時,蕭沉的眼眸竟微微動了下,旋即緩緩睜開。
睜開的一刹那,秦卿那張傾城的臉赫然迎入眼簾,同時,蕭沉還注意到了一隻手,放在自己心臟的位置上。
“嗯?”蕭沉立時警覺起來,眼神裡閃過一抹銳色,眼前的女子,雖然美貌,但卻讓他不得不提防。
“你放心,我隻是想挖出你的心來看看,沒有彆的意思。”
秦卿收回了手,站了起來,見到蕭沉警惕的目光,頓時嗤笑了一聲,“你放心,若要殺你,我早就下手了,不必等到剛才。”
蕭沉環顧四周,又看向殿外,立刻明白他昏迷之後,九龍大殿將他帶回了古皇宮。
這裡,是秦卿的地盤,對方若要殺他,的確輕而易舉。
“打擾了,我這就離開古皇城。”蕭沉開口,儘管氣力不足,還是勉強著站了起來。
留在這個地方,讓他很沒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