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靠猜,猜到了舒爾身上,但又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思來想去,她找到談漾。
“舒爾知道你懷孕,還偷偷跑去醫院問你的病情,她到底想乾什麼?不會是想你的孩子流產吧?”
她搖頭,“不知道。”
祁月笙並沒有隱瞞自己把孩子托付給舒爾的事,談漾聽了眉頭一皺,“如果她真的好心,就該放你老公去照顧你,也該在他沒離婚之前,和覃墨年劃清界限,可事實上她還不是霸著你老公不放。”
“你想啊,如果你流產,她就不用等孩子出生就能和覃墨年結婚,以後也不用照顧一個拖油瓶,她何樂而不為呢?”
祁月笙抿抿唇角,想起舒爾幾次三番的,並沒有明顯表露出對她的惡意,還在懷疑之中,“會不會是冤枉她了,她迄今為止也沒做過針對我的事。”
談漾白眼一翻,不滿地點她的鼻子,“什麼叫針對,小三就是小三。”
“我問你,如果是你,知道人家有老婆,老婆還懷著孕,哪怕再愛,你會去破壞人家家庭嗎?”
祁月笙當然不會,“那不純純犯賤嗎?世上男人是死光了嗎?”
“所以啊,她為了一己私利,勾搭你老公,破壞你的家庭,你沒什麼好同情她的。”談漾說完一頓,隨後繼續叮囑,“當然我們給她判死刑也需要證據,劉主任那裡,彆讓一點消息傳到她耳朵裡。”
“我倒要看看,她還有哪些招數。”
祁月笙傍晚正常下班回家,因為閨蜜的安慰,罕見地心情好了不少,她摸著自己圓滾滾的肚皮,腰肢卻是一如既往的纖細,醫生也說,她瘦了太多,再這樣下去,孩子不知道能不能足重出生。
還有不到半個月,就到休產假的時間。
可當她走到自己租住的房子門前,卻看見幾個人堵住了鐵門,手裡還拿著工具鼓搗門鎖。
轟隆!
祁月笙大氣不敢喘,腦子裡全都是盜賊私闖民宅撬鎖入室的畫麵,如果她進去,會不會被滅口?
她一邊報警,一邊按住電梯。
越是害怕,心裡就越是慌亂,任何一點細微的動靜,都在耳邊放大,中式恐怖在腦海輪番上演。
旁邊有道人影衝過來的時候,祁月笙首當其衝就是跑,“救命——”
“是我。”
嘴巴被捂住,祁月笙對上一雙如黑曜石般漆黑的雙眸,眼眶頓時一紅,“月亮?你怎麼在這?”
祁月亮笑著抿唇,嘴角弧度微彎,一顆小梨渦開得耀眼。
“我考上旅大了,下個月開學,現在正在一家咖啡館打工。”
“在哪打工?”祁月笙打量著弟弟瘦黑的臉龐,一股酸澀直衝鼻腔,“咖啡館叫什麼名字?”
“巷往,就在寰宇大廈附近,客流量挺不錯的。”
“真的?那我改天去看一下你的工作環境。”姐弟倆分開幾年,月亮不知道她就在寰宇工作,不然知道他來,她肯定一早替他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