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鶯的目光落在陳坤身上,隻見他閉眼盤腿而坐,時不時還眉頭緊鎖。
她知道此時不能去打擾陳坤,她隻能將注意力轉移到周圍環境中,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的一切,以確保他們不會再次陷入未知的危險之中。
陳坤盤坐壓製著體內的醉魂香,他和嫦紅衣一起合力,拚命壓製醉魂香,但是那醉魂香好像對靈魂的東西特彆敏感,在他的鬼魂內一步步的擴散。
怎麼辦呢?陳坤現在有些焦急,他知道時間不多了,要是再讓天道盟的人趕到,那他們兩個就真的成了待宰的羔羊了!
陳坤最後隻能嘗試使用體內的玉璽試一試,出乎預料的是玉璽居然能夠吸收這股氣息。
不過玉璽吸收這股氣息之後,原本玉璽上那條快要全部蛻變成金色的玉龍,身上慢慢出現了一點點的黑點。
陳坤見到這情景想道:這醉魂香難道也是一種詛咒嗎?
不過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他一點點地把身上的醉魂香的氣息,轉移給玉璽去吸收。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崔鶯的焦慮在她的腳步中顯露無疑,她在陳坤的周圍來回踱步,顯得有些焦躁不安。
突然,她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緊接著,一陣寒意襲來,讓她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在之前的緊急情況下,她全然忘記了寒冷的感覺,但現在隨著緊張情緒的消退,她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冷得寒毛直豎。
有點受不了的她,蹲下了身體,她雙手抱住自己的膝蓋,蜷縮著自己的身體,至少能讓目前的自己好受點。
突然,一陣敲打竹子的聲音傳來,崔鶯注意到了這響聲,她站起身來,警惕看往聲音傳來的方向。
隻是隔著茂密的草叢,她隻能知道聲音傳來的大致方向,不知道那邊到底誰在那敲竹杠。
她走到那個方向的草叢,想扒開走過去瞧瞧情況,忽然間想起來陳坤交代過,出現異常的情況,需要立刻提醒他。
她猶豫了一番,沒有魯莽行事,她轉身來到陳坤的身邊,用手輕輕拍了陳坤的肩膀幾下。
陳坤被崔鶯拍了幾下,睜開了雙眼,看著她。
崔鶯輕聲說:“辰土申,我是發現了異常的情況,才叫你的,你聽!有沒聽到異常的聲音?”
陳坤仔細聽了下,確實也聽到了一陣敲竹杠的聲音。
他當即警覺地起身,示意了崔鶯不要說話,接著拉上她,扒開了草叢,慢慢地往聲音傳來的方向摸過去。
當兩人來到敲竹杠的地方,扒開草叢,才終於看見了眼前讓人吃驚的一幕。
隻見之前和他們交手的兩個天道盟扇使,居然追過來了,就在眼前不遠的地方。
然而他們的處境似乎出乎人的預料,他們兩個都被束縛在竹身上,不能動彈。
他們的前方正站著一個手拿柴刀的人,那人拿著柴刀,對著旁邊的一根巨大的竹子有節奏地敲打了起來,他的身體也有節奏的跳動著,好似在舉行什麼儀式。
而被束縛在竹身上的兩個天道盟的扇使正一臉驚恐地看著對著揮舞柴刀的人,拚命掙紮著。
可是他們無論如何掙紮,束縛他們的竹子,好像有一股巨大的吸力牢牢地吸住了他們,讓他們無論如何都無法掙脫。
拿柴刀的人忽然停下了敲打竹子,不知道是舉行完了儀式,還是手舞足蹈儘興了,他走到兩個被束縛在竹子上的天道盟扇使身旁,看著他們,好像在思考什麼。
片刻之後,他才轉身來到一個扇使的麵前,那個扇使立刻臉上露出劇烈的驚恐之情,他張開嘴好像要發出尖叫,但是他一個聲音也發不出去。
柴刀人舉起手中的柴刀直接對那個扇使劈出一刀,血光閃現,那個扇使一條手臂脫離了自己的身體。
柴刀人沒有停下動作,繼續劈出一刀接著一刀,那個扇使被柴刀人削成了人棍。
那個削成人棍的扇使此刻的臉上極度扭曲,似乎承受著無比的痛苦,可是他不能發出一絲聲音,四肢被劈斷的地方,血流噴射而出。
詭異的是,那束縛這個扇使的竹子,居然開始下起了血雨,似乎在跟著一起慶祝。
更恐怖的是,柴刀人並沒有停止對削成人棍的扇使的動作,柴刀繼續揮出,直接對那個扇使開膛破肚了。
那個扇使腸子和內臟都流了一地,柴刀人又開始把那個扇使的一根根肋骨,用柴刀劈斷拿了出來,整齊排列在地上。
躲在一旁的陳坤兩人看到這一幕都有點受不了,崔鶯更是要吐出來了,她捂著嘴,臉上也露出驚恐,一隻手死死地抓緊一旁的陳坤,全身都顫栗了起來。
最後柴刀人把那個扇使身上能劈砍的東西全部劈完了,才對著那個扇使的脖子劈了一刀。
那個扇使的頭顱飛起,掉落到了地上,臉上反而露出了解脫的表情。
柴刀人似乎沒有過癮,繼續走到了另外一個扇使的麵前。
剩下的那個扇使看到同伴的遭遇,此刻也是滿臉的驚懼,他臉上冷汗涔涔,心裡升起來一股無比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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