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吧。”
陳坤微微抬手,一股無形的力道輕輕托起錢錢錢,讓他緩緩站了起來。
他又問道:“錢錢錢,既然你們守財一脈有奪人運勢的能力,你們怎麼又甘願龜縮在這小小山村之中,還混得連飯都快吃不飽了?”
錢錢錢起身解釋道:“主上,這守財一脈的血脈傳承,到了奴才這裡就隻剩下我一人繼承了血脈。”
“其實,村裡的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覺醒運道血脈,但在出生之時,沒有運道加持孕養,他們運道血脈都很稀薄,且都沒有覺醒。”
“最後在我出生之際,我爸聚集了村裡所有傳承了運道血脈的人,讓他們在我出生的第一時刻,割血孕養我,我才能覺醒血脈,命開三錢。”
“我爸臨終之前一直讓我低調,不要擅自奪他人運勢,他擔心我的存在會引起祿市錢家人的注意,屆時,我這僅存的覺醒血脈都會被抹去。”
錢錢錢抹了抹淚水,“所以我一直隱藏自己覺醒血脈的事實,擔心被人知曉。其實我的天賦不止如此,但因為在守財村實在聚不到足夠的運勢,因而,我覺醒僅能開起三錢。”
“沒有足夠的運道血脈鎮壓村裡的運勢,也導致現如今守財村的運勢流失更嚴重,其他人也紛紛變為了普通人。”
“我爸因此鬱鬱而終,守財村也開始了年年不順,直到最近這幾年,連吃飯都成了問題,我……真是愧對大家。”
說著,錢錢錢的鼻涕淚水就齊齊流了下來,他哽咽著說:“直到近來羅漢山出了變故,我借機讓村裡人都撤到了鎮上。”
“守財村由於近些年來一直不順,所以我準備賭一把,我要賭一個能讓我碰上運道十足的人的機會。”
“隻要能碰到,我就豁出去我這條命,也要為村裡的人爭得一些運道,讓大家過上好日子。”
“老天待我不薄,直到接到鄒鎮長的電話,說是要帶幾位重要的人來我們村住。”
“我知道機會來了。”錢錢錢淚眼婆娑地看了眼華光大世子。
華光大世子恍然大悟,驚聲道:“哦!難怪我們幾人進了你住的庭院,你竟然忽悠我們測財運,原來是想知道誰的財勢足,你就準備偷誰的財運!”
錢錢錢沒有否認自己的意圖,他歎了一聲道:“可惜,大世子同誌,你的財運差強人意,所以最後奴才就隻能選擇主上作為目標。”
“呃……”華光大世子不知道說啥了,他怎麼絲毫沒感覺到任何的慶幸呢。
“陳坤,真是對不住你了!”華光大世子又拍了拍陳坤,他覺得陳坤這是給他擋災了。
要不是陳坤也在這守財村,錢錢錢最後無奈之下肯定會奪了他的財運,到時候,他連發橫財的機會可能都沒有了,隻能回家當二世祖吃土了。
陳坤無所謂地擺了擺手:“行了,講了這麼多,天都要亮了,錢錢錢,你去安排下早餐。”
“是,主上你們這邊休息一下。”
錢錢錢抹著眼淚,立馬轉身出去準備做早飯了。
陳坤則也出了稻草屋,在庭院內找了一把椅子坐下。
彩墨和其他人也跟了出來。
陳坤望著天邊的魚肚白,輕聲道:“出來好幾天了,也該回去了。”
華光大世子認同道:“是啊,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連個喝酒的地方都沒有,本世子的嘴都快淡出鳥來了。”
張壞命也點頭表示同意,他對於這山溝溝連個吃燒烤的地方也沒有,也閒得無聊透頂。
彩墨則不乾了,她起身坐到陳坤身邊,撒嬌道:“坤小哥,姐姐好不容易陪你出來一趟,你一下子就回去了,可就說不過去了。”
陳坤指了指外麵的稻草屋,無奈道:“彩墨,你看這裡能有什麼好玩的,要不回去我再找時間單獨陪你去市裡逛逛?”
彩墨不依,這一回市裡了,身邊肯定還跟著嫦紅衣那“賤婢”。
陳坤見彩墨不肯,隻好拉著彩墨站起身來。
他的肩膀兩處出現兩道模糊的影子,兩道影子出現之後,陳坤身後同時出現了兩股氣浪。
“走吧,既然你想走走,我便帶你附近逛逛。”
陳坤一把攬住彩墨的腰,兩人瞬間消失在原地,朝天際飛去。
“呼呼”兩聲過後,庭院內就留下了麵麵相覷的華光大世子和張壞命。
兩人默默地起身,華光大世子進了稻草屋去補覺去了。
張壞命則進了稻草屋的廚房,問錢錢錢哪裡可以洗澡,他需要去衝個澡。
……
“嗡~嗚~嗡~嗚~~~~”
華光大世子正在補覺之中,忽然被一陣嗚咽吱聲吵醒。
他翻身起床,感覺精神氣還稍稍犯著迷糊。
踉蹌踏步出了稻草屋,一縷陽光直射他的眼睛。
感受到晨光的柔和,華光大世子揉了揉眼,看到庭院內陳坤正手持一把二胡,在拉著小曲兒。
彩墨道友則麵露紅潤春光,依在一旁,專注地看著陳坤拉曲兒。
而此時庭院內走過一個渾身濕漉漉的張壞命,“大世子,你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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