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在麵對異族，他也沒有做到真正的趕儘殺絕。
都是有敵對關係，或者利益糾紛，偶爾也有實在看對方不爽的情況出現。
就比如這個世界那些惡心人的修士，以及部分心靈徹底扭曲的普通人。
不然，沒有約束的他直接化身混沌魔神，見到一個世界就毀滅一個世界。
肆意收割點數，以殺證道。
他估計早就拳打獵王，腳踢準皇了！
什麼小清洗，他直接先一步把混沌所有人都殺了，狠狠搶人頭！
夢幻仙子依舊是一副被玩壞的模樣，沒有對薑昊的話產生反應。
“你的想法很好，通過眾籌的方式，快速積攢法則的掌握度。”
薑昊頭頂三件神裝，緩緩來到雙眼失去高光，精神萎靡的夢幻仙子旁邊。
“可能是老墨把你照顧的太好的緣故，以至於你已經忘了最基本的東西——
大境界的突破，值得相信的永遠隻有自己！”
麵板加點就是他晚來十八年的天生天賦，沒毛病！
反觀對方。
把重要的法則修煉，分攤給眾多生靈，不斷收割反哺自身，坐享其成。
既然你選擇走捷徑的方式加快法則掌握度，那麼也要做好失敗的準備。
外物可憑，不可依！
一直沒有反應的夢幻仙子，在聽到某個字眼時，吃力的抬起頭，眼中重新點燃了光芒。
“你難道認識宗主？可是你不是說自己不到二十”
“墨宗主曾經分離了一縷意識，帶著玉華仙宗最後的種子去混沌漂流。
意外落到了我的世界。”
薑昊平靜的說道，並且拿出了一枚表麵充滿了裂紋的水晶球。
那是他一年前吸收掉混沌法則後，特意保留下來的紀念品。
雖然這個夢幻仙子不是什麼好人，但是牢墨確實是讓他真正成為修煉混沌法則的引路人。
看在牢墨的麵子上，一會就徹底讓她解脫吧。
“這是塵軒剝離混沌法則的那枚！”
雖然水晶球吃灰了一年，但是夢幻仙子依舊可以從命運層麵，提取到宗主的氣息。
“原來是這樣嗎？你得到了他最後的饋贈啊。”
夢幻仙子自嘲的笑了笑，眼神複雜的看著眼前的災禍道友。
沒想到居然被與宗主有關的人，見到了自己狼狽的樣子。
她身上的氣息已經衰落到了極致，幾乎無法維持偽王的境界。
“如果，可以再見到宗主一次就好了”
“嘩~”
薑昊雙眼微微放空，從自己的記憶裡，具現出墨宗主的最後一麵。
短暫的畫麵裡，墨宗主從容的將封有混沌法則的水晶球遞給薑昊，臉上帶著解脫的笑容。
完成了本體的心願，不再繼續苟延殘喘，選擇在混沌虛空中徹底湮滅。
夢幻仙子雙眼微紅的看著，那讓她不惜強行突破準皇，也想再見一麵的身影。
雖然最後的畫麵薑昊沒有親眼看見，但是大概也可以猜到對方的結局。
所以薑昊直接當做真實發生的故事具現出來。
“玉華仙宗當時的種子計劃失敗了，那股詭異的汙染，還是將他們徹底覆滅。
墨宗主的那縷意識，也無法繼續保持自我，但是他從來沒有向黑暗麵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