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藺奕湘也在這?還和沈啟源走在一起?
時蘊看了眼和其他人聊得火熱的祝長晉,一夾馬腹朝著藺奕湘二人而去,在馬廄麵前停下。
笑道:“藺相,好久不見啊。”
藺奕湘正在整理腕帶,聞言瞥了她一眼,不做回應。
不過是昨日拆穿了他和皇帝的事,他還不高興了。
時蘊今日目的本不在他,見他不理也不惱,目光落在了沈啟源身上,驚訝道:“原來沈世子也在,失禮失禮了。”
沈啟源這不是第一次和她打交道,麵上掛著溫和笑意,頷首說道:“時大人,彆來無恙。”
時蘊嘿嘿笑道:“彆來無恙,彆來無恙,你妹妹最近可安好?日後一步登天了,可彆忘了我啊。”
沈啟源道:“那是自然,改日請時大人去府上招待一番。”
時蘊雙眸放光,滿是精明算計,說道:“那我可就期待了,沒準咱們還能促成幾筆合作,我近來還有新的門路。”
一旁的藺奕湘已經牽出了自己的馬,冷眼看她,冷聲詢問:“什麼門路?”
時蘊當即像是老鼠見了貓,訕笑道:“沒什麼,就是和世子一見如故,想找個機會促膝長談一番。”
藺奕湘冷哼了聲,對沈啟源道:“沈世子既是有人作陪,那微臣就先行一步。不過還是得提醒世子,有些人心思不正,不可深交,千萬要多加小心。”
他說著,餘光瞥了眼時蘊,心思不正之人說得是誰幾乎沒有懸念。
時蘊連忙道:“藺相,你這是偏見,你不能因為陛下更信任我,就對我如此提防啊!”
藺奕湘卻是沒聽她繼續說下去,縱馬朝著人群處走去。
時蘊自認自己方才演得聲容並茂,餘光掃了眼沈啟源,見他望著藺奕湘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模樣。
察覺到時蘊的視線,沈啟源笑問:“剛才聽你二人對話,你二人鬨矛盾了?”
時蘊見他上鉤,故作歎息道:“可不就是?我與他性子本就不合,相見兩厭罷了。加上如今陛下器重我,他自然心有不服,處處針對我,光說他彈劾我的折子就沒斷過。”
“陛下器重你,倒也是好事……”他想到什麼,繼續道:“你剛才說,又有合作的路子,是指什麼?”
時蘊左右看了兩眼,見身邊沒有人,這才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可知,曆年來科舉,都是藺家一手遮天?”
沈啟源聽她這麼說,多半就能猜到些許,他眼眸微漾,說道:“這事自然是知道,京都沒有人不知道,難不成時大人你……”
時蘊又謹慎的看了眼身邊,才湊到他身邊道:“就衝你之前給出的價,我也就不瞞你說。藺相前陣子與陛下提起科舉之事,意在將更多機會給平民百姓,這不是讓世家入仕更舉步維艱嗎?
把權勢交給那些刁民,他們懂什麼治理國策?要我說,這權勢還是掌握在世家手中更為妥當,所以我想叫陛下將科舉之事,交給我來著手。
藺相就因著這事,現在才不待見我。”
沈啟源沉思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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