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見床榻淩亂,時蘊騎坐在祝長晉身上,祝長晉的手還扶著時蘊的腰,時蘊麵色因為高熱加氣憤顯現出幾分潮紅,浸出薄汗。
藺奕湘開門之際,她正一巴掌扇在了祝長晉臉上。
後知後覺跟進來的知音也愣在了原地,手裡的錦盒落到了地上,啪嗒一聲脆響,匣子開了,裡麵的人參滾了出來。
時蘊看向藺奕湘的一瞬間,看見他黑沉著的臉,心裡一陣絕望。
真是要死。
為什麼正好會讓他瞧見自己打了永安王?他不會借機參自己一本吧?
藺奕湘幾步上前來,來勢洶洶的模樣,叫時蘊以為他要對自己動手,直接捉她去大理寺問審,連忙從祝長晉身上下來,往床內側躲了幾分。
“你乾嘛?這可是我的府邸,強龍還不壓地頭蛇,你要跑到我家來抓人不成?”
藺奕湘卻是不管,陰沉著臉直接攥住了她手腕。
祝長晉顧不得自己臉頰紅腫,連忙坐起想拉開藺奕湘的手,說道:
“你抓她做什麼?我們隻是在鬨著玩。她犯什麼事了你跟我說,自有我為他擔著。”
藺奕湘卻像是根本看不見祝長晉一樣,攥著時蘊的手不肯鬆開。
時蘊被攥得生疼,麵露痛苦之色,止不住的咳嗽起來,真不知這人到底在發什麼瘋。
祝長晉連忙道:“你快鬆開她!她還在發熱,經不起你這麼攥著。”
藺奕湘這才鬆開了時蘊,就見祝長晉心疼的捧著時蘊的手腕朝著吹了吹。
知音在一旁看著直呼辣眼睛,又因為覺得這場麵刺激極了而舍不得離開。
藺奕湘見時蘊咳嗽不止的模樣,眼底閃過一瞬的憐惜,轉而垂下了眸子,掩去了眼底的思緒。
他看向祝長晉,祝長晉因為剛才和時蘊的打鬨,衣襟鬆鬆垮垮的敞開著,脖子處有一道紅色掐痕,他麵色紅潤,被時蘊扇過的臉頰處還紅腫一片,浮現出清晰的手掌印。
藺奕湘閉了閉眼,平複心中的思緒。
祝長晉卻是不爽道:“浮光你怎麼回事?門也不敲,也不讓人通傳一聲,就這樣闖進來。”
藺奕湘重新睜開眸子看向他,說道:“聽聞時大人發高熱,我前來送些藥,卻見你二人在裡麵廝混,為知音姑娘感到不值,進來打斷有何不可?”
突然被提及的知音愣了下,心道若不是藺奕湘非把自己名字加上,她還以為是藺奕湘自己想來捉奸在床呢。
祝長晉道:“什麼廝混不廝混的?我們隻是在打鬨,你看不見嗎?你看我這臉,這掐痕,全是她弄的。”
時蘊聽後,連咳嗽也顧不上了,怒瞪他一眼:“你怎麼不說你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我才會這樣對你。”
祝長晉道:“我做什麼了?我不就是剛才說了一句話嗎,你就要將我往死裡整。”
時蘊氣得麵色漲紅,但有些話又始終不好當麵說出口。
藺奕湘卻是不管這些,他拔出了自己的佩劍。
時蘊識得那劍,是陛下禦賜的尚方寶劍,上斬天潢貴胄,下斬貪官汙吏。
她不禁心下一駭,聲音都磕巴了幾分:“我們隻是鬨著玩,不、不至於要斬儘殺絕吧?”
祝長晉卻並不怕他,微皺眉頭說道:“浮光,你這是要做什麼?”
藺奕湘的劍指向了祝長晉的下身,隔著薄薄的衣衫,冰冷的劍身貼在炙熱的重劍上,讓祝長晉頓時萎了幾分。
“玩鬨?你管你這反應叫玩鬨?祝榮景,你與人玩鬨都會有反應嗎?”
祝長晉不做聲了,也實在是覺得藺奕湘現在的模樣可怖,像是失了智一般,完全不複往日清雋公子的形象。
他怕藺奕湘真一怒之下手一抖,讓他當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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