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蘊當時還感動於藺奕湘嘴硬心軟,雖然一副不喜歡自己的模樣,卻對她的事分外上心。
之後有次找藺奕湘時,一隻信鷹在空中長鳴,盤旋了幾番後,落在了時蘊肩頭。
時蘊認識這信鷹,是祝長晉養的,他最是喜歡養些鳥禽之類的,用來傳遞信件,能日行千裡,比車馬快不少。
而這信鷹認主,見過時蘊,熟悉她身上的氣息,時蘊便以為它是來找自己的,將信取下來看了。
看過之後,可見是祝長晉寫給藺奕湘的,說是聽聞時蘊陷於囹圄,再次托藺奕湘幫她一二,改日請他喝酒還這份恩情。
時蘊那日找藺奕湘,也正是因為尋求他幫忙的。
事事時過境遷,時蘊當時隻當沒看見,將信放了回去,拍了拍信鷹道:“好了,知道你是找我來敘舊的,去送信吧。”
信鷹像是聽懂了她的話,長鳴兩聲,便又舒展翅膀離開了。
時蘊雖不說,這份情誼卻是一直都記著。
如今跟她說,祝長晉是真的對她情根深種,讓她驚訝程度不亞於知音認真對她說出這話。
怪驚悚的。
“錢莊、賭坊、歌樓、酒舍。王姑娘說,這幾樣在京都,基本上都是一本萬利的買賣。缺點是需要後台夠硬,不然動了其他人的利益,遲早被人排擠出去。”
時蘊闔上賬目,說道:“我後台應該算夠硬吧?”
知音挑眉,瞥了她一眼,說道:“你在口出狂言什麼?你有什麼身份背景?有顯赫的家世嗎?有源源不斷的金錢支持嗎?有人給你撐腰嗎?”
每句話都精準無誤的紮在了時蘊心口上。
在碩大的京都,她確實算個三無人員,無家世,無背景,無錢財。
憑著狗皇帝兩分薄麵當了個貪官,到頭來也沒撈到多少銀子,還和狗皇帝生了嫌隙,又得罪了藺相。
地位可謂是岌岌可危。
“陛下應該會給我撐腰的……吧?”
時蘊自己說出這話都有些不確信。
知音嗯哼了一聲,說道:“沒準呢?雖然皇帝手裡也沒什麼實權,朝中大臣不怎麼服他,也沒幾個信得過的人,但興許會看你幫了不少忙的份上,為你得罪朝堂世家呢。”
“……好了,彆說了,依你說,怎麼辦?”
知音分析道:“陛下雖貴為九五至尊,但在朝中的說話分量並不重。永安王本就是作為來客在此,更是人微言輕。要我說,你還是和藺相搞好關係,讓他幫你撐台柱的好。”
“可他最近要出差。”
“這不是還沒走?你早點去打點好關係,看能不能從他那得個準話。若是他肯幫你,對外也就是一句話的事。他離開隻是暫時的,看在藺相的麵子上,其他人又豈敢刁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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