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實在掙紮不開,於是一腳踩在了祝長晉的腳背。
祝長晉倒吸了一口氣,卻依舊不肯鬆開她,強顏歡笑道:“是啊,我家娘子氣性可大著呢,不過隻說了兩句她不愛聽的,這會就跟我鬨彆扭。”
沈啟源促狹的笑,說道:“那我就不耽誤你二人了,陛下這會應該已經去禦書房了。”
祝長晉應下,見沈啟源走遠,才鬆開了時蘊,嘖嘖了兩聲。
“你故意把要走的時間透露給他,是覺得他會通風報信,安排人攔截你我?”
時蘊問。
祝長晉挑眉,笑道:“你難道不覺得他會通風報信嗎?當初我們二人被困樹林,浮光跟我說,沈啟源去差遣了人來,說要幫忙進去尋找,但浮光信不過他,所以將人給攔下了。
如果他的人真放了進去,我們兩個死在裡麵的幾率就更大了。”
“包括後來,那些人裡,一個活口都沒留。唯一抓到的兩個人,還服毒自儘了,一點線索都沒得出來。他還三番兩次找浮光打聽過這事,不覺得可疑嗎?”
時蘊點點頭,說道:“就算真把他給找出來,目前也不能動他,他身上可還藏著不少好東西,至少得等我把他金庫找出來再動手。”
祝長晉低聲輕笑,牽著時蘊的手,語氣稱得上溫和:“走吧。”
時蘊鬆開他的手:“大庭廣眾的牽什麼手?我自己長腿了。”
然後沒走幾步,時蘊就踢到了台階,整個人向前栽去。
沒有預料中的疼痛,落入了一道溫熱的胸腔,甚至能聽到他胸腔中發出的低笑共鳴。
“這時候逞什麼能?摔了怎麼辦?你剛剛抱我了,現在換我抱你。”
祝長晉二話不說,將時蘊打橫抱起,朝著禦書房方向跑去。
風伴隨著祝長晉的輕笑聲從時蘊耳邊呼嘯而過,她幾次都感覺自己要掉下去。
連忙撈緊了祝長晉的脖頸,還要一手護著蓋頭,唯恐風將蓋頭吹落。
殊不知蓋頭之外,路上的宮女瞧見二人跑來,紛紛避讓到一邊,又忍不住用豔羨的目光打量兩人。
……
賀岐看了眼一臉沒頭腦的祝長晉,又看了眼一臉不高興時蘊,忍不住揉了揉眉心,說道:
“隻是走個過場而已,不必真扮得像是要成親一樣。”
祝長晉還是那句話:“既然要辦就要辦的像一點。再說了,我們剛才路上碰到沈啟源了,要不是阿蘊穿的喜服蓋了蓋頭,豈不是叫他看出來了?”
他嘿嘿的笑:“而且你不覺得,阿蘊穿喜服真的很好看嗎?”
賀岐朝著時蘊看了眼,眼底泛著淡淡的幽光,仔細的打量了她一番,端起茶盞輕抿了一口,平淡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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