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音:“給老鼠試了點,怎麼,你想試試?”
時蘊想起什麼,問道:“損身體嗎?”
知音大驚:“你真想試?你怎麼什麼都好奇?”
時蘊攬著她肩膀就要將人往懷裡帶:“你就告訴我吧。”
知音推開她,說道:“有,這藥會叫人興奮,一夜不覺疲憊,翌日便會有被掏空之兆,使人疲乏,做事提不起勁,思維渙散,又如罌粟上癮,叫人沉醉其中。”
時蘊嬉笑道:“好知音,多做些,待會給我一份。”
知音翻了個白眼,沒拒絕,也沒問她到底要去做什麼用。
“你昨天和陛下搞一塊去了?永安王呢?藺相呢?這倆你都不要了?”
時蘊係宮絛的動作頓了下,說道:“陛下是開明之人,我二人不過相互慰藉,又不用承諾什麼。倒是另外兩人,非要談及情愛,日後在一起了就。難斷乾淨,倒不如直接沒有開始的好。”
知音歎為觀止,說道:“你睡了帝王,還想不負責任?”
時蘊強調:“隻是各取所需,大家不都是這樣嗎?”
她並沒有很強的女子貞潔思維,倒是從小和男子一起混著長大,在她看來,隻要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就沒什麼。
書院中的學子多是顯貴人家的子弟,初成人時,家中便早已為之挑選好了通房一類的人選。
時蘊覺得自己和賀岐,也隻是露水情緣而已。
不禁道:“他待我也好,又好就好在……不會要求個名分吧?”
知音作為局外人,一眼看破:“那可未必。你覺是露水情緣,保不準他情根深種,日後非要你對他負責。”
時蘊疑惑:“我怎麼對他負責?他又不缺什麼。”
知音:“他缺皇後啊。”
時蘊唇瓣翕合,卻說不出半句話來,半晌才道:“真要到了那天……”
“我就假死逃離,離開京都,山河自在,天地任鳥飛。”
知音欲言又止,片刻後才道:“那屆時,我們也要分開嗎?”
時蘊嘻嘻笑道:“你要跟著我也成,到時候咱們做對雌雄雙煞,一路劫富濟貧。”
知音聽得噗呲笑出了聲,說道:“想得美,我堂堂毒醫聖手的千金,乾嘛跟著你一個沒錢沒權沒背景的窮貨流浪天涯?”
時蘊苦笑連連。
——
即便遭了罵,日子該過還是要過的,翌日她便收拾著去上朝了。
剛扶著依舊有些酸痛的腰下馬車,就看見了正被擁簇著往宮門走的藺奕湘。
時蘊沒有像以前一樣打招呼,自己默默的下了車,心裡想著下次還是得叫賀岐輕點,不然每次都如此,自己常年練武的身子骨也撐不住。
剛站穩,就見一人站在了她跟前,時蘊抬眸,就藺奕湘視線對上。
她連忙退開了兩步,與他拉開一劍距離,忌憚的看了眼他腰間的尚方寶劍。
她可記得早年藺奕湘當朝斬殺了個奸佞之輩的事,下手乾淨利索,捅進心口,直取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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