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蘊問:“你在吃什麼?”
藺奕湘拿出一個小紙包給她看:“糖豆。”
“你還隨身帶糖豆?看不出來啊,藺相真是悶騷的很。”她也拿了一顆放進嘴裡,咀嚼了兩下,皺眉道:“你在哪家買的?味道怪怪的,下次彆買了。”
藺奕湘目光柔和的望著她:“不是我買的。”
時蘊:“那是誰買的?叫他下次彆買了,不好吃。”
藺奕湘:“你買的,我從你身上拿的。”
“哈啊?我身上沒有糖豆——”
時蘊怔住,伸手摸了下腰間,頓感五雷轟頂——知音給她的媚藥不見了!!!
她連忙到床邊去扣嗓子,企圖將吞下去的藥重新吐出來。
這一舉措叫藺奕湘有些不明所以,坐起身來為她撫後背,詢問:“你怎麼了?”
時蘊想起藺奕湘也吃了,又轉而去扣藺奕湘的嗓子。
藺奕湘張著嘴,雙手扶著她掐著他嗓子的那隻手,仰著腦袋,唇角因為她手指的扣弄,不斷有銀絲溢出。
他眼神也因為指頭不斷的深入,泅出來淚痕,迷離的眼眸上翻,一副享受又痛苦的模樣。
時蘊隻是徒勞,她沒有扣出它吞下的藥來,反而發現,藥效好像已經開始了。
她麵色也逐漸潮紅,腦袋發熱,思緒在被吞噬。
她望著藺奕湘,愈發覺得眼前之人秀色可餐。
時蘊抽回了手指,唇瓣貼在他唇邊輕蹭,“好藺相,你我誤食了媚藥,眼下我要給你解藥了。你要相信我,我真不是見色起意,要怪就怪你自己,是你拿了我的藥吃,咱們才中藥的。”
她說了一連串的免責申明,回應她的卻隻有藺奕湘愈發粗重的喘息聲。
時蘊還是不放心,扯了發帶叫他雙手給綁了起來,又將他渾身上下尖銳物品都找出來扔遠了些,才敢將人推倒在床榻,伸手去解藺奕湘的衣衫。
原本她還處在主導地位,儘可能的先以自己為主,維持在自己能接受的範圍內。
但她低估了一個深陷求而不得中的藺奕湘的爆發力,自己那根發帶在他那顯得不堪一擊,被崩斷的那一瞬,時蘊就被反壓在下麵。
野獸和的人的最大區彆,就是野獸沒有自控力,隻知道一個勁的宣泄,緊緊的控製自己的獵物,橫衝直撞,毫無章法。
看著他眼底染上了逐漸失控的獸xg,時蘊頓感不妙,翻身便想逃離,卻被扣住了腰窩,生生被拉拽了回去。
時蘊好話像是不要錢一樣往外拋,“好藺相”“哥哥”“浮光”“相公”亂喊一通。
但她顯然依舊不善情事,不知道自己這番求饒的話,非但不會讓人止住獸yu,反而會讓其得到激發,更為失控。
天將曉時,時蘊手緊緊的扣著床沿,沙啞的嗓音說道:“不能再繼續了。”
但旋即,又被一隻大手扣住手背,將其帶回了床榻,層巒的床幔將兩人身形遮得嚴嚴實實。
時蘊頭一次意識到知音媚藥的可怕之處。
該不會兩人真要死在床榻上吧?
時蘊這麼一想,臉都白了,她不想要這麼不體麵的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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