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蘊不敢多說什麼,點點頭。
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之際,時蘊聽見了祝長晉清明的聲音。
“藺浮光和家裡說了要娶一個男人的事,他家裡被他此舉嚇到,當即退了一步,答應讓他娶和陛下在爭奪的平民女子。”
時蘊意識已經有些模糊了,搞不懂藺奕湘整這出是為什麼。
說來說去不還是她嗎?
女扮男裝的人是她,與陛下在爭的那個平民女子也是她。
“你突然說這做什麼?”時蘊嘟囔著問。
“我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他這樣做很可能讓他失去藺家的繼承權,藺家看似對他容忍,但是心裡怕是早已在找下一位繼位人選。”
“那不是他的事嗎?為什麼要問我是怎麼想的?我哪裡管得著他們藺家的事?”
時蘊問。
祝長晉恨鐵不成鋼,伸手捏了把她的臉,說道:“彆在這裝聾作啞,你知道我想說的是什麼?
阿蘊,如果他真的因為,你被驅逐出藺家,一無所有你會被他感動嗎?會和他在一起嗎?”
時蘊被他捏醒了,皺著眉打開他的手,說道:“師兄,你就彆無理取鬨了,我又沒讓他這麼做,是他執意要這樣做的,後果自然是由他自己承擔,我為什麼要因為他的一意孤行感動?”
祝長晉聽到她這麼說,不禁鬆了口氣,說道:“你還真是個小沒良心的。”
時蘊下一句話卻讓他知道,他高興的太早了。
她問:“如果他真被趕出了藺家一無所有了,我是不是可以把他帶在身邊養著他?”
“……”
——
賀岐生辰將至,這不是什麼秘密。
下朝後,他和往常一樣將時蘊留下,看她處理了半天的公文,終是忍不住詢問:
“阿蘊,馬上就是朕的生辰了。”
時蘊頭也不抬道:“我知道啊,禮部不是在準備了嗎?”
賀岐問:“你沒準備嗎?”
時蘊抬頭看他:“我準備什麼?”
“生辰禮,往年真都會給你準備,你都不曾給朕準備過,難道你今年也不想給朕準備嗎?”
時蘊自然一直記得賀岐的生辰,也曾想過要給他送些什麼。
但這是天子。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這天底下所有的東西都是他的,時蘊實在不覺得自己能拿出些有心意的東西來。
畢竟在朝臣之間,賀禮往來,往往都是以物品的價值來衡量的。
除非她能送賀岐一份無價之寶。
但她要真有無價之寶,她肯定也舍不得送人。
她揣摩了下,放棄了,直接說道:“我不知道送你些什麼,或者陛下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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