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的聲音也隨著劍花的綻放響起。
“沒錯，就是劍。”
“入門之時，我曾言，狗都不練劍，當時隻覺得劍太輕，太軟，不夠硬，氣概不足。”
“待到後來，我領悟了你師公刻在我腦海中的兩劍後。
方才知道，為何這世間修行者千千萬，光是劍修占一半。”
“劍道太大，大到日月山河，山川草木，皆可為之。
劍道太重，重到妖族有大妖押上劍道，願天下妖族皆如龍。
劍道太風流，人族有劍修，持三尺青鋒，一聲劍來逼得天下無聖！
至此，我再不敢小瞧劍道半分。”
“李子衿，和我學劍，不吃虧的。”陳凡的身影再次出現在小姑娘身前，淡淡一笑。
身前的陳凡既是紫氣聖地的聖主，又是整個天下的第一人，傻子才拒絕呢。
小姑娘仰頭看著陳凡，甜甜一笑，“好！”
陳凡聽到這一聲好，嘴咧到了耳根處，“桀桀桀……”
額……
是不是答應的有點早。
聽著陳凡這充滿魔道氣息的笑聲，小姑娘的笑容僵在半空。
咳咳。
清了清嗓子，陳凡收起了劍，意念一動，手中頓時浮現出幾本秘籍，分彆是《大荒摘星手》，《斬天拔劍術》，《虛空渡》。
陳凡搖了搖頭，用玩笑的語氣的說道：
“小子衿，為師看你骨骼清奇，一看就是萬中無一的天才，維護人間和平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我這裡有幾本神通秘籍，便宜賣你，一枚銅板三本。”
李子衿自然是看得出來陳凡是開玩笑的，小手一把攬過陳凡手上的秘籍，眼中浮現出一抹機靈：“師父，我先欠著。”
聽到這話，陳凡哈哈大笑：“你這丫頭，和我當初一樣的聰明。”
“你可不知道，當初為師和你驢師叔可是被你師公謬讚為臥龍鳳雛啊。”
說話間，陳凡的大手放在李子衿的頭上揉了揉，恰似當初的李長生，兩人的動作一模一樣。
李子衿隻覺得頭頂的上手，大大的，暖暖的，好像可以為她擋下一切磨難。
這種感覺，她隻在在死去的阿爺身上感受到過，書上叫做嗬護，人們通常稱為護犢子。
“師父，你和驢師叔真的是臥龍鳳雛？”李子衿這小姑娘弱弱的問了一句。
陳凡嘖嘴：“那可不，你驢師叔以前可是聰明絕頂！”
李子衿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秘籍，又問道：“師父，我先練那個？”
這一聲將陳凡拉回了現實，他險些忘了傳授李子衿功法。
隻見陳凡雙指泛起金光，輕輕點在李子衿眉心處，“為師今日傳你功法《大衍訣》，這可是咱們紫氣聖主才能修煉的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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