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說芬格爾在學院裡混的這麼栽還一直餓不死,而且常年霸占著新聞部部長的位置不肯挪屁股,因為以這家夥獨特而敏銳的嗅覺早早就聞到了這裡麵有相當足厚的油水可以撈!
“你的關注點應該在那些新生們的血統上麵吧,怎麼眼球又跑偏到妹子的相貌上了?”
路明非說完這句話之後有些微微發愣,自己講話怎麼開始變成一副老學長的口吻了?
旋即他輕輕的自嘲一笑,可不是麼,
“關鍵是這個妖怪般的妹子血統也是驚人的“a”級啊!這個世界上美貌與實力居然可以兼得,真是人比人氣死人……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妹子啊,水靈靈活生生的軟妹子!”
一邊說著,芬格爾再次把手伸進自己的褲襠裡,和上次一樣如法炮製,他又從自己最隱蔽的**處掏出了一張照片,照片畫質一如既往的模糊不清。
照片拍攝的角度是在一個教室的窗外向內拍攝的,抓拍的聚焦點集中在教室最後一排的一個女生身上。
照片拍攝的日期約莫在初春的時節,天尚微微寒,照片裡的女孩穿著波西米亞風的格子長裙和直筒鹿皮中筒靴子,上半身是一件酒紅色的羊皮小夾克,脖子上纏著紫色的長圍巾。
女孩的位置是教室最後一排的角落裡,她課桌上的書十分有規律地壘成了密不透風的書牆將講台上老師的視線聲音還有教室裡學生們積極備考的緊張氛圍都
雖然照片像素感人,但哪怕是在到處都是虛影和光點的情況下也能看得出來,女孩擁有著絕對碾壓式的顏值。
烏黑的長發在暖陽下閃著鉛粉般的光澤,皮膚晶瑩白皙得像是西遊記裡細皮嫩肉的女版唐三藏,一雙修長的美腿在課桌下翹得筆直,每一根線條都青春而流暢,每一寸肌膚都溫潤如玉,仿佛古人所謂“骨肉勻停”就是為這雙腿定製的一般。
遠遠看上去就像在雕塑家的刻刀下藝術品雕塑居然出現在了現實世界裡,栩栩如生!
這長相,這來曆,沒跑了……是夏彌!
“好看吧!”芬格爾拿著照片在路明非眼前晃了兩下,像是小貓釣魚般想引路明非上鉤,他正欲把照片收入褲襠裡,卻被路明非一把奪了過來。
“師弟你這是……看上了?”芬格爾愣愣地看著強取豪奪的路明非。
“不,隻是我覺得你把這張照片塞在那種地方,以後給某人知道了怕是再難做一個完整的男人。”路明非指了指芬格爾的褲襠,又轉頭看了看落在他們後麵兩個身位的楚子航。
怎麼說也是他心目中未來的嫂子候選人啊,即便是照片也不能給芬格爾再繼續這樣糟蹋了,這以後要是給楚子航知道了,還不二話不說提刀就要砍了這隻廢犬?
“某人?”芬格爾滿臉不解地問。
“嗯……總之管好你手底下新聞部的那些馬仔們,儘量彆去招惹這妞吧,要知道這個世界上,越漂亮的女生往往都……越危險啊。”路明非語重心長地說。
還是提前給芬格爾這家夥敲響警鐘為好,暫且不提楚子航現在尚不認識夏彌還好,單就是身為大地與山之王的耶夢加得,那群手無縛雞之力的新聞部馬仔們一擁而上,可能都不夠對方一巴掌拍死的吧。
“這話我讚同。”芬格爾手有的把路明非的話聽進去了,表示自己不去作死。
“嗯?你啥時候轉性了?”路明非斜眼瞥著芬格爾。
“你不在學院你都不知道,這裡麵的水很深,老嚇人了。”芬格爾壓低聲音,“上周,學院裡有個常年在外的執行部老學長回到學院,看到諾諾驚為天人,當著愷撒的麵就要給諾諾表白,愷撒還好他一向不介意諾諾有其他的追求者反正他有自信對方各個方麵都不可能和他有可比性。”
“但諾諾這妞也是夠狠,他和那位執行部的學長說他敢在遊泳池裡待上一個小時不上岸就考慮甩了愷撒和他交往。”芬格爾說。
“然後呢?”路明非問。
“那位學長自然是亢奮的就扒了衣服往遊泳池裡跳啊,雖然是大冷天的但以混血種的體魄一個小時自然不在話下,那位學長眉頭不皺的就挺過了五十分鐘。”
說到這兒芬格爾的語調陡然一轉,就像在描述什麼驚悚詭異的恐怖小說一樣。
“當那位學長覺得勝券在握的時候,卻發現在場的學生會的所有人都在以一種看將死之人的悲戚目光看著他,他很是不解,然後隻見諾諾吩咐著學生會的人去裝備部那兒借來了十大桶通紅的鐵水。”
說到這兒,路明非已經在心底為那位常年本部不諳世事的執行部學長默哀了。
“鐵水從四麵八方滾到遊泳池裡,瞬間就起了一片白茫茫的書,泳池裡的水不到半分鐘就被燒得沸騰,最後隻見一個光屁股的人影從霧氣裡狂奔出來,全身通紅,近乎被燙掉了一層皮!”芬格爾抑揚頓挫的語調講出來十分有畫麵感。
“也不知道諾諾那妞那天是來例假了還是吃槍藥了,平常也沒見她這麼暴虐吧?”芬格爾小聲嘟囔著。
路明非眼觀鼻鼻觀心,他好像也許大概知道諾諾那天暴躁的原因?
一周前的那天他正在曾母暗沙的一處下探一處海底古墓,打開一麵扇形青銅棺的時候看到了一具已經爛透了的屍體,但奇怪的是屍體的一頭長發卻依然豔紅。
但是他把這具醜陋的屍體拍下來發給諾諾,並玩笑般配以文字。
“師姐,這就是老了之後的你。”
過了長長的半小時他已經上岸之後收到了一條簡短卻悚然的回複。
“回學院的那天那你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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