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莆田拜山,刹那間,整個少林寺聞風而動。
玄字輩弟子們紛紛起身,年紀較大的臉上忍不住露出驚怒神色。
羅漢堂那邊,俗家弟子們也是一臉憤怒,紛紛抄起自己的武器,直挺挺的就朝著山門外衝了出去。
拜山,等於挑戰。
天見等人自然也坐不住了。
已經拜山,請到大雄寶殿什麼的顯然不可能了。
當即天見幾人直接起身,朝著山門之外而去。
很快,少林寺山門之前,聚集了大量的人。
“阿彌陀佛!”
一聲佛號,天見方丈走了出來,目光直接落在了聞名已久,卻首次得見,並且與傳聞中性格完全不符的苦心大師。
不等開口,一直無言的苦心大師抬起頭道:“苦心來此目的隻有一個,為求金剛不壞神功而來,隻為傳我弟子承空,貧僧保證此功法隻我弟子一人可學,不傳它耳。”
“大膽!”
話語落,走出來的天行和尚登時怒了。
他掌戒律院,本身性格就比較火爆,尋常弟子見了他,大氣都不敢出。
金剛不壞神功,乃是嵩山少林鎮派核心,位列四大奇功之一,除了易筋經以外最強武學,怎麼可能傳給外人?
天見方丈雙手合十,開口道:“苦心大師,很抱歉,我無法答應你這個要求,此功為我嵩山少林鎮派功法,非首座不可閱覽。”
天行沒那麼好的脾氣,怒道:“好個苦心,爾也是得道高僧,莆田少林也有傳承功法,彆的不說那少陽童子功就是一等一的功法,若是有人上門求取,你給不給?”
苦心和尚道:“若嵩山願意,貧僧願用我莆田少陽童子功一換金剛不壞神功,並且之前的條件不變,處我徒弟以外,不傳它耳。”
眾人聞言,不由一怔。
莆田,可不比嵩山。
那邊頂級傳承並不多,少陽童子功絕對是該門派頂級功法,和少林易筋經相同。
天見方丈直接道:“阿彌陀佛,苦心大師的心意貧僧業已明了,若是彆的,即便不換,傳你徒弟也不無不可,金剛不壞神功師門早已訂下規則,非首座不可閱覽,非掌門不可學習。”
苦心和尚點了點頭:“苦心拜山。”
話語落下,一身白色僧衣青年走了出來,“莆田少林寺,承字輩弟子,承空,請賜教!”
承字輩弟子...。
嵩山莆田,稱號不同。
嵩山這邊是靈、天、玄。
而莆田,聞、苦、承。
承空...,也就是說如今江湖頗為又名的白衣佛子。
天見等人眼神一凝,表情變得凝重了起來。
苦心拜山,出乎他們的預料,目的更是無法想象。
而這挑戰的弟子,就更加讓他們感覺麻煩了,承字輩弟子,少林寺這邊自然也隻能是排出玄字輩的。
玄字輩,有三屆。
最大的一屆十七八九。
中間一屆十三四五。
最小的一屆才剛入門。
而玄澄他們,剛好處於中間一屆,還沒成長起來。
“狂妄,我來會會你!”
已經打上了山門,自然是無路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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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名俗家弟子,來嵩山五年,在俗家弟子裡麵也是實力極強的人。
他學的是少林寺外家橫練功夫鐵布衫,其身材巨大,肌肉如鐵。隻是站出來,就給了眾人一種難言的壓迫感。
喝!
一聲低喝,如雷炸響,奪人心魄。
一上場,就是全力以赴。
他本是良家子弟,因家人被官宦逼迫而死報仇後,逃離故地,因巧合來了嵩山成了少林俗家弟子。
曾開過殺戒,心性不比普通僧人。
鐵拳抬起,直接就朝著挑戰的承空打了過去,那身形,那速度,那力量,打中了,就是青石恐怕都要粉碎。
然而麵對對方的拳頭,這位白衣佛子卻是動也不動,任由那可怕拳頭落在自己胸膛之上。
嘭!
一聲響,如石落海,竟是半點波瀾都沒激起。
那人一怔,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神色。
白衣佛子抬起頭,平靜的麵容上沒有多餘變化,伸手抓住了胸口之前的拳頭。
輕輕一捏。
劈啪!
一聲響,那本該堅硬無比的鐵拳,這一刻卻是如同豆腐一般碎裂開來。
啊!
一聲慘叫,那俗家弟子滿臉慘白的跪倒在地,手臂上傳來的劇痛瞬間就奪走了他一切的力氣。
白衣佛子抬起右手,在眾人愕然無比的目光當中,一掌掃在了那俗家弟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