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外的機械警察頑強的在劇烈運動的列車中扒拉著破損的列車鐵皮,靠著強勁有力的液壓機械臂重新回到了房間內。
可惜的是,機械警察龐大的自重讓它在踏上列車車廂的時候發出一道明顯的聲音,這道聲音足以讓蕭佲在一片嘈雜聲中注意到煙霧中傳來的動靜。
蕭佲小心戒備著,馬上躲到列車控製室內。
成功進入車廂的機械警察因為車廂內尚未消散的熱能煙霧,無法找到蕭佲的蹤跡,於是選擇朝著周圍開火。
高射機槍向著外麵瘋狂噴射彈丸,為這個本就破敗的車廂再添上一道道傷疤。
蕭佲在控製室內抄起一把沒有固定在地板上椅子用力朝著外麵的機械警察扔去。
椅子重重地擊打在機械警察的身體上,弄出一個踉蹌,緊隨而來則是幾道破空聲,蕭佲快步移動,在椅子砸中機械警察的的瞬間,加快速度迅速起跳至半空中,雙腿彎曲,猛地回彈,進行一次凶猛有力的胸踹。
本就重心不穩正在調整中的機械警察在這一胸踹之下直接向著一邊倒去。
機械警察內置的穩定裝置試圖保持中心結果讓機械警察直接從進來的缺口處直接摔了出去。
鋼鐵摔在了軌道之中,與軌道來了個親密接觸,對行駛在軌道上的車輪造成嚴重破壞,鋼鐵間的碰撞不僅僅產生有了火花還產生有諸多鋼鐵碎片向著周圍散射而去。
其中就有一部分撞擊在了列車底部,對列車造成進一步的破壞。
遭到多次破壞的列車不堪重負一般發出各種金屬扭曲的聲音,蕭佲還能聞到一股明顯的焦臭味,好像是那個地方正在著火。
突然蕭佲感到頭頂上出現了一些液體,同時車廂內的熱能煙霧正在快速消散,不過取而代之的確實一些朦朧的感覺。
蕭佲:“是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