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心裡預估的蕭佲靠著攜帶的裝備無視震撼彈的影響。
將右手的霰彈槍當做榔頭猛力揮出,重擊於千機傘上。
頓時傳來一聲機關卡死的聲音,千機傘也發生劇烈形變。
與之相對的,霰彈槍的槍體本身也出現有斷裂的情況。
隨後將損壞的霰彈槍向後扔去,用力蹬牆借力反衝,一擊肩撞將手持千機傘的敵人直接給懟在牆上,千機傘受力發生更為嚴重的新形變。
幾塊金屬破片凸顯出來紮在紮破蕭佲外圍的錦衣而刺在貼身的防護衣上。
蕭佲沒有給千機傘後的敵人反應時間,反手抓著柳刃向後捅去,同時眼睛盯著其他幾個敵人。
帶著劍氣的柳刃勢如破竹,直接撕開附著於千機傘之上的內力“塗層”。
一聲悶哼傳來。
蕭佲右手一用力,將柳刃橫著切出,刃尖帶血。
顯然被蕭佲頂在牆上的敵人是活不成了,蕭佲耍了個劍花,快速變化持劍姿勢,以正握法迎敵。
此事敵人也已經中初次品嘗震撼彈的眩暈中恢複得七七八八。
見到已經有隊友慘死於敵人劍下,眼睛泛紅向著蕭佲衝殺而來。
蕭佲配合海藍不斷投擲的不穩定電池與敵人戰作一團。
從二樓打到一樓。
期間打翻,砸爛,砍斷不知多少的桌椅板凳。
領頭黑衣人所帶來的殺手已經死的隻剩下兩人。
蕭佲硬拚著承受一名持雙刀的敵人一擊橫掃,將柳刃送入對方的胸口,劍氣炸開,頓時整個人化為一團血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