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在和幾個黑仔交談完之後,就回到了麵包車這邊,他打開了車門對著陳風說道;
“小夥子,我就把你送到這裡,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去坐那輛車,他們也是去撣邦的。”
司機臉上帶著笑容,顯然是價錢已經談攏。
陳風沒說話,而是直接下了車。
在他不遠處三輛貨車周圍站著八個黑仔,正抽著煙,手中都拿著AK。
一群黑仔此刻都是盯著陳風,他們看陳風的眼神充滿了蔑視。
遠處開麵包車的司機已經啟動了車子,他看著陳風站在原地沒動,歎氣說道:
“小夥子,可彆怪我,我上有老下有小,也需要錢養家啊。”
因為對方僅僅隻是站在那裡,就好像有一股魔力將她深深吸引。
黑仔們沒注意到的是,正躺在地上的張佳佳此刻正呆呆看著不遠處的陳風。
為首的黑仔朝著遠處的黑仔喊道:
“你沒看錯?”
她揉了揉眼睛,想讓自己看清楚一點。
他拿出電話打給了傑克,通知他帶著人過來一趟,收拾這裡殘局。
張佳佳呐喊著衝出貨車,但由於重心不穩直接就摔了地上。
整個駕駛室內都遍布著鮮血,而司機沒有在慘叫,因為他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什麼人能在他們眼皮底下殺人,還能將人的手腳給砍斷。
當他透過車窗,看到司機的模樣時,黑仔口中的香煙直接就掉了地上。
連在車廂裡被關著的人也都是停止了求饒,紛紛看向遠處的麵包車。
慘叫聲傳來。
“這”饒是黑仔心理素質過硬,見到這種場麵也是被嚇了一跳。
“怎麼回事?”為首的黑仔在遠處詢問。
貨車車廂裡的所有人此刻都陷入到了呆滯當中。
女人哭著求饒道:
“我是被騙來了,我還是個學生,求求伱們放過。”
張佳佳是被同學喊來旅遊的,結果同學剛見麵就直接把她送到了這些黑仔手中。
像他這種人在金三角有很多,隻要是遇到遊客之類的人,他都會以搭車的名義把他們給賣了。
特彆是那一雙眼睛,深邃如星辰,仿佛世間的一切紛擾都無法動搖眼前之人的內心的。
一個全身被繩子綁住的女人從車廂裡跑了出來。
其中一輛貨車的車廂被突然撞開。
僅僅隻是十秒鐘的時間不到,八名黑仔幾乎全部都風刃削成了人棍。
就算想管也管不了。
直到麵對黑暗,身陷囹圄之後,他們才會去後悔。
車廂裡的其他人也都是紛紛開始求饒,他們說的語言五花八門。
而幾乎在同時,場中傳來了刺耳的空氣切割之聲。
查看麵包車的黑仔咽了咽口水說道:“他的手腳都被人砍斷,死了!”
然而,僅僅隻是她揉眼的功夫。
有些人在國內過慣了太平日子,就自以為其他地方也是一樣。
司機摸了摸口袋裡的鈔票,臉上露出了笑容。
女人的衣服已經被扒光,看年紀應該隻有二十歲出頭。
隨後這些黑仔四肢幾天沒了,眾人都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喊什麼!”正準備綁住陳風的黑仔罵罵咧咧的走向了麵包車。
因為她距離很近,剛好陳風就在距離她五米左右的位置。
正麵包車旁邊的黑仔咽了咽口水說道:“我絕對沒看錯,他的手腳真的被砍斷了”
此話一出,黑仔們都是臉色一變。
而周圍的黑仔則是用槍對準著陳風,威脅的意思很明顯了。
雖然不知道這些黑仔會把她送去那,但顯然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一個黑仔已經來到了陳風的麵前,他手上正拿著繩子,顯然是準備將陳風給綁起來。
一道藍色的弧形風刃在場中穿梭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