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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天魔牛,對於此獸我倒是聽聞過,周坤泰之所以能成為禦獸宗九大長老之一,就是靠的此獸,雖然此獸隻有元嬰中期,但肉身卻是極為強悍,配合禦獸宗的禦獸之法,此獸的實力就算麵對元嬰後期修士也能一戰!”
天機樓的黑袍人在不遠處點評著。
身為天機樓的使者自然對內海一些知名強者有所了解,特彆是一些頂尖勢力的元嬰修士,天機樓收集了很多的情報。
而天機樓也販賣這些情報,隻要價錢給的足夠多,天機樓就可以詳細給出這個修士擅長的法術和法寶等情報。
對於天機樓這種行為內海很多修士都是非常反感的,但卻沒有人敢說什麼。
畢竟,天機樓的實力擺在那裡。
旁邊的越千山好奇詢問:
“劉道友,那行風門這頭元嬰妖獸你可知是什麼來曆?”
天機樓的使者隻有姓氏,名字都是用代號,眼前的黑袍人姓劉,名為劉四。
他可跟越千山不一樣,不僅是天機樓的老人,而且還是金丹中期修為,不是越千山這種用秘法提升上來的金丹能比的。
所以越千山對劉四很是客氣。
劉四看著天際猙狡的虛影沉吟了一會說道:
“此獸我暫時沒有認出來,不過樓內的典籍庫中肯定會有記載,應該是一種希奇妖獸。”
就在劉四這話剛說完,遠處的天魔牛發了一聲怒吼。
這怒吼明顯是對著天際的猙狡的。
猙狡聽到這怒吼聲也是不甘示弱,當即也是發出怒吼。
兩聲獸吼在天際回蕩,這片海域立刻再次變的波濤洶湧了起來。
但眾人明顯能看出,天魔牛的吼聲遠遠沒有猙狡的吼聲強大。
幕雲這時朝著天際開口:
“怎麼?你們行風門請我們過來談就是這個態度嗎?陳北境呢?”
幕雲攔住了想要動手的周坤泰,他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從路上趕來的時候,他就有這種感覺。
行風門的這個門主沒道理是個沒腦子的家夥,這種情況之下根本就不可能和解。
而且不管對方開出什麼條件都是無用的。
在實力相差過大的情況下,是沒有辦法談條件的,因為對方完全就可以搶。
在幕雲的話傳出後,一艘空天母艦從遠處緩緩飛來。
陳風站在母艦的最前方。
黑海分部的眾人和妖獸見到陳風出現都是紛紛行禮。
“見過門主!”
黑海分部如今的妖獸和修士數量加起來十幾萬之多,此刻一同出生,僅僅隻是氣勢上就震住了場中許多人。
黑海分部的眾人看向陳風的目光都帶著尊敬。
但凡隻要是行風門的人,不管是妖獸還是修士,都對陳風都是發自內心的尊重,可以說沒有陳風,就沒有他們的今天。
這些在行風門的修士也早已經把行風門當成了家,而陳風就是這個家的主人。
海狸見到陳風出現,心中不安瞬間就消失了。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自家門主隻是一個金丹修士,但每次隻要陳風在,她就能安心。
黑海分部周圍的外海修士們看向陳風的目光也帶著敬畏。
如今這位行風門門主,可以是外海真正的大人物,影響力絲毫不比空幽真君和蕭淩差,甚至還要更高。
但見過陳風真容的人卻是沒有幾個。
現在終於見到了陳風,不少人都將目光彙聚到陳風的身上。
空幽真君見到陳風出現後,眼神冰冷,一句話也沒有說。
旁邊蕭淩則是臉露複雜之色,他一直都是欣賞陳風的,但他待會就要將陳風給帶走了。
這也意味著兩人的關係會就此破滅,所以見到陳風出現,心中有些感慨。
魔無邪見到陳風出現之後,目光中帶著仇恨,但很快就被他掩蓋了下來。
天魔門的覆滅是他心中的一個痛。
最早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把行風門放在眼裡。
因為那個時候的行風門隻是一個遺棄之地的弱小勢力的。
而如今,這行風門卻已經成長這種地步,單論影響力和實力,現在的行風門已經遠遠超過當初的天魔門了。
要說場中陳風心中最為感慨的人,無疑就是越千山。
看著空天母艦上的陳風,越千山自己都覺得有些不真實。
因為他認識陳風的時候,陳風還隻是一個低階煉器修士,不過是他越國境內的一個武道勢力門主罷了。
“我原以為到達金丹之後,就可以回來報仇,但.”
越千山心中苦澀,他對陳風也是有仇恨的,因為陳風不止一次坑過他。
最後被逼的沒辦法才離開越國。
在外麵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有了莫大機緣成為了金丹修士。
成為金丹修士的那一天,越千山是興奮的,當時他已經在想,回瀛洲怎麼報複行風門和陳風。
可這一切在他加入天機樓,知道了關於行風門的情報後就徹底破碎了。
場中不管是陳風的敵人還是朋友,此刻都是將目光投向陳風,也因為陳風的到來場中的氣氛發生了改變。
慕雲也在陳風出現後,第一時間看向陳風。
當看到陳風後,他雙眼頓時一眯。
因為他發現,自己居然看不透陳風的境界,他的神識隻要落在陳風的身上,就會被一股奇異的力量阻隔。
“果然不簡單,他身上應該有規避神識的寶物。”幕雲給出了判斷。
周坤泰盯著陳風,臉上的殺意毫不掩飾。
特彆是陳風如此年輕,而且還是金丹修士,讓他又想起了自己的愛徒。
陳風看向幕雲和周坤泰平靜說道:
“兩位,事情的起因想必你們也知道了,是你們禦獸宗的人先來黑海奴隸的妖獸,此等行為是對我行風門的挑釁,我殺之,屬於合情合理。”
聽到陳風的話,場中的眾人都懵了。
很多人都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原本在眾人看來,陳風約見禦獸宗的兩人就是來和解的。
應該會開出什麼條件,又或者是直接投降。
但陳風這話哪裡是有和談的意思。
“哈哈哈,好個合情合理,陳北境我原本以為你會向我求饒的呢,現在看來是我低估你了,你還是有些膽量的。”
周坤泰眼中的殺機毫不掩飾。
陳風表情不變,根本就沒有理會周坤泰,而是看向場中眾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