猞猁哇嗚一聲,跟著就追,寧傑架好了槍,瞄準猞猁的脖子開了一槍。
“砰!”
子彈擦著猞猁的脖子射了出去,一擊不中,猞猁轉頭就朝著寧傑衝了上來。
寧傑趕忙上了子彈,猞猁在前麵跑,大黑汪汪的在後麵追,二叔也從歪脖子樹上跳了下來,撿起掉在地上的獵槍開始裝子彈。
這玩意兒在雪地上的速度極快,它的四隻爪子寬大,就像是穿了四個雪地鞋一樣,幾百米的距離,沒幾秒鐘就縮短了幾十米。
寧傑屏氣凝神,舉起獵槍再次開槍。
生死關頭,猞猁往旁邊一跳,子彈直接打在了猞猁的後腿上。
血花四濺,猞猁淒厲的哀嚎著在地上打了個滾,還沒等著站起來,大黑就再一次撲了上去。
二叔舉著槍一時間也幫不上什麼忙,歲數大了,反應還是跟不上了。
大黑脖子上帶著牛皮的脖套,這是寧傑他們特意給做的,脖套上鑲了不少五公分左右的螺絲釘,就是防止這些個頭不大的動物一口掐斷獵狗的脖子。
猞猁窮途末路,也激發了所有的獸性,一爪子拍在大黑的臉上,然後一口咬住了大黑的脖子,順勢就把大黑按在了地上。
螺絲釘紮進猞猁的嘴裡,猞猁殺紅了眼,根本就不撒口,嘴裡汩汩的往下流著血。
大黑也來了瘋勁兒,後腿卯足了勁兒蹬著猞猁的肚子。
好容易蹬開了猞猁,趁著猞猁後腿受傷,大黑紅著眼睛再一次撲了上去。
此時猞猁和大黑都受了傷,猞猁傷的更重一些。二叔第一槍用的是散彈,猞猁雖然躲過去不少,身上還是有幾個小孔在流著血。
自然界沒有憐憫這一說,大黑和猞猁互相都是對方的獵物,碰上以後,就是你死我活的戰鬥。
跟獵狗講憐憫,那純純是扯淡,趁他病要他命,這才是獵狗的本能。
兩個家夥同時翻身爬起來,猞猁一條腿打穿,根本就沒大黑快。
也就是差這麼半秒鐘的功夫,大黑就像是一道黑色的閃電,一口掐在了猞猁的喉嚨上。
一狗一貓滾成一團,雪地上全是兩個家夥的血跡。猞猁瘋狂的用爪子抓著大黑,大黑一聲不吭,死死咬住猞猁的咽喉,根本就不撒口。
二叔和寧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兩個家夥在雪地上打滾,根本愛莫能助。
直到過了兩分鐘以後,猞猁終於停止了掙紮,嘴裡發出一聲聲有氣無力的嗚嗚聲。
寧傑和二叔沒有補刀,這是大黑自己的獵物。
五分鐘,猞猁胸口不再起伏,大黑撒開了口,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對著二叔和寧傑搖了搖尾巴,嘴裡一直嗯嗯著。
寧傑心疼的看著像是血葫蘆一樣的大黑,伸手摸了摸大黑的腦袋,順便把大黑的脖套摘了下來。
牛皮脖套穿了四個小孔,上麵還沾著不少骨頭渣子,好在大黑受的都是皮外傷,養一陣兒就好了。
拿出藥粉抹在大黑的傷口上,大黑疼的嗚嗚叫喚,卻一步沒有挪動。
二叔叼著煙翻著猞猁的屍體,嘴裡喃喃道:“怪不得這玩意兒能跟我動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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