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知眼睛亮晶晶的,對寧傑所說的一切都感覺到好奇,連小脾氣都顧不上耍了。
寧傑拍了拍林月知腚上的雪,問道:“還打不?”
林月知用力的點了點頭,說道:“打,你打,我看著!”
倆人在紅鬆林子轉了半天,又打了兩隻樹雞兒,再轉悠啥也沒有了。
兩隻舔狗也沒閒著,大黃這家夥不知道從哪叼回來一隻野雞,小黑就當專職舔狗,除了撿獵物,幾乎在林月知旁邊寸步不離。
它看著傻嗬嗬的大黃,眼睛裡充滿了智慧。
傻狗!
不知道舔這個母的的重要性了吧!
上回有隻獵狗不聽話給主子咬了,第二天那狗就讓後屋的燉了狗肉湯。你瞅瞅這個母的,差點兒給主子啃斷氣兒了,自己主子還跟在後麵小心伺候著。
這意味著啥?
地位!
正想著怎麼舔這個母的呢,小黑突然竄到林月知身前,兩個前腿攤開,一臉凶狠的看著前麵的樹林,齜著牙,嘴裡發出嗚嗚的威脅聲。
寧傑趕忙從背後抓住林月知,利落的摘下槍上了獨頭子彈,一臉警惕的看著前麵的黃花鬆林。
大黃也和小黑並排站在一塊兒,凶狠的朝著黃花鬆林低吼著,身上的毛全部站了起來,顯然是感受到了什麼恐怖的威脅。
氣氛一時間變得緊張起來,林月知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兒,躲在寧傑的身後,兩隻手死死的抓著寧傑的軍大衣。
“一會兒要是來了大家夥,你就往山下滾,彆跑,滾著下山快。”
林月知吞了口唾沫,小聲問道:“啥啊,不能是熊吧?”
寧傑搖了搖頭,說道:“黑瞎子都蹲倉呢,這時候一般都不出來,我怕是老虎啥的。”
寧傑心裡也拿不定到底是啥,按理說他們這還沒進深山,老虎一般都不往村子旁邊走,基本都跟在馬鹿或者麅子的後麵。
黑瞎子就更不用說了,那玩意兒冬眠呢,現在一般都不會出來,剩下能讓有著二分之一狼的血統的小黑這麼畏懼,他實在是想不出是什麼。
哪怕是落單的狼,這倆家夥也敢上去拚上一把,單單大黃的戰鬥力,就不比敖犬的戰鬥力差,在捕獵搏殺這一塊兒,甚至更上一籌。
難道是東北豹?
要是那玩意兒,今天可就麻煩了。
東北豹一般都是成對兒生活的,二打一加上手裡的槍,還能把東北豹逼退,要是二對二,根本沒啥勝算。
寧傑屏住呼吸,死死的盯著有些幽暗的黃花鬆林,一陣塔拉塔拉的腳步聲,讓寧傑的表情更加凝重了不少。
聽動物淩亂的腳步,寧傑就知道,今天碰上的絕對不是一隻,而是一群!一群東北豹顯然不現實,那能是什麼?狼群?
狼群七十年代不是幾乎被這些人趕儘殺絕了麼!
“呀,好多狐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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