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個人瞬間又走了十多個,隻剩下十來個人還在那站著。
周胖子遞給吳亞一根煙,說道:“大牛這小子沒安好心啊,這哪是來報仇的,這擺明就是來分家的。”
吳亞冷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怪不得我爹不待見他,我爹果然高瞻遠矚。”
周胖子拍了拍吳亞的肩膀,說道:“放心吧,這事兒老寧肯定不能坐視不管,等他回來的吧。”
吳亞歎了口氣,說道:“謝了胖子哥。”
“謝啥啊,我那邊的人今天都去廠子幫忙了,曉東,你們幾個也先回去吧,生意要緊。”
李曉東點了點頭,對著吳亞說道:“烏鴉哥,你彆上火,這事兒指定沒完。”
“嗯呢,謝了兄弟。”
等眾人散開以後,吳亞從兜裡掏出那個銅製的煤油火機,上麵有著天津機床廠幾個印字。
他深吸了口氣,喃喃道:“你怎麼敢的啊。。。”
深山。
林月知舉著獵槍,輕輕扣動了扳機,砰的一聲,一隻樹雞撲楞了兩下翅膀從樹上掉在雪地裡。
小黑噌的一聲竄了出去,不一會兒就叼著樹雞兒跑了回來。
二叔叼著煙卷兒,眯著眼睛說道:“你這丫頭,槍法還挺準呢。”
林月知笑著說道:“都是寧傑教的好。”
寧傑把樹雞從小黑嘴裡接過來放在背筐裡,說道:“你這叫有天份,上回我就教了你一次,這次都能自己打了。”
林月知被寧傑和二叔誇的臉紅撲撲的,她不好意思的把槍遞給寧傑,用胳膊肘輕輕杵了下寧傑。
寧傑伸出手摸了摸林月知的腦袋,笑著說道:“還打不?”
林月知看著天邊發黃的太陽,搖了搖頭,說道:“太陽快下山了,不打了。”
“那行,那咱就先回家。”
太陽剛下了山,天就黑了下來。
三人兩狗進了院子,二嬸穿著圍裙,拿著馬勺開了門。
“快進屋,飯馬上就好了。”
屋子裡香氣撲鼻,林月知撒嬌的抓著二嬸兒的胳膊,問道:“嬸兒,做的啥好吃的,咋這麼香呢?”
二嬸笑著用頭蹭了蹭林月知的小臉兒:“瞅給你饞的,做的蛤蟆燉土豆,還有炒樹雞兒,酸菜燉大鵝,鍋裡麵這是醬燜小河魚。”
“行了,你快進屋吧,你瞅瞅凍的,小臉兒冰涼。”
寧母也從外地拿了個土籃子進了屋,裡麵滿滿登登的都是劈柴瓣兒。
寧傑趕忙接過土籃子,寧母抓住林月知的小手,問道:“冷不冷啊?”
林月知搖了搖頭,說道:“還行,光走道了,沒試著冷。”
“還沒試著冷,這天死老冷的,快上炕扯一床被子蓋著腳丫子,彆凍著了。”
等林月知上了炕,寧母把林月知的鞋炕在了寧傑那屋的灶台上,飯菜剛上桌,犬吠聲就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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