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道上都傳是趙山河殺了自己的大哥,這小子名聲已經臭了,但是人家就是有那個本事,把這個歌舞廳盤下來了。
現在趙山河身上,也多了幾分大哥的從容,多少也有點兒那個樣了。
對於趙山河起勢,他們幾個是一點兒都不驚訝,這年頭能當大哥的都不傻,腦子都夠用,那種特彆能打的叫混子,上不了台麵。
沒有腦子,在這個野蠻生長的年代,絕對活不過幾集。
寧傑淡淡的點了點頭,掃了眼四周,說道:“不錯啊,這麼一整比以前強多了。”
趙山河笑著點了點頭,一臉歉意的對和尚和大龍說道:“就是對不住兩位兄弟了,我這一接手,算是衝了兩位兄弟的行了。”
和尚眯著眼睛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這有啥衝不衝的,自己玩兒自己的,你不開這個彆人也得開,不犯毛病。”
趙山河哈哈大笑,一麵分煙一麵說道:“哎呀,聽和尚兄弟這麼說,我心裡就舒服多了。”
“我這兩天還想著怎麼給和尚兄弟還有大龍兄弟賠罪呢,看樣子是我肚量小,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周胖子掏了掏耳朵,說道:“詞兒整的還挺花花,咋,今天還擺桌啊?”
趙山河目光閃爍,笑著說道:“咋不擺呢,必須擺啊。一會兒咱們去二街的老館子,我都訂好了桌了,就等著哥幾個來呢。”
寧傑掃了好幾圈兒,市裡有牌麵的除了他們幾個一個來的都沒有。
想來也是,其餘的人和趙山河沒啥交情,換句話說,他趙山河段位根本就不夠。
在那些大哥眼裡,趙山河充其量就是個泥腿子,哪怕有了自己的營生,有了人,但是還是入不了他們的眼。
這話倒不是埋汰人的,即便現在趙山河當了大哥,也比周胖子他們低了一等,畢竟殺了自己大哥的名頭擺在那呢,除非這小子能強到讓這些大哥閉嘴,要不一輩子都上不了台麵。
“走吧哥幾個,現在天兒也不早了,咱們先去吃著,等吃飽了喝足了,到時候咱們再來跳跳舞啥的。”
來都來了,幾個人也不好抹了他的麵子,一幫人溜溜達達的去了二街老飯館兒,脫鞋上炕,趙山河拎著幾瓶二鍋頭進了屋。
給幾個人倒上酒,後麵就開始走菜了。
菜一上桌,趙山河端起酒杯,一臉的真摯:“哥幾個能賞臉,我是真的打心裡感激,以後有能用的到的地方,隨時吱聲,兄弟絕無二話,來,走一個。”
幾個人碰了杯,一杯酒下肚,身上熱乎了起來。
寧傑夾了一筷子豆芽嚼了兩口,淡淡的問道:“我很好奇一件事兒啊,你那個舞廳,是姓趙還是姓啥啊?”
趙山河臉色微微一變,目光閃爍的看著寧傑,寧傑頭也不抬,自顧自的吃著豆芽。
這兩天肉真是吃多了,豆芽這玩意兒他以前不咋吃,現在豆芽生的都不咋好,芽沒有多長,但是現在一進嘴裡,那叫一個舒服。
趙山河拿起酒瓶子倒上酒,笑嗬嗬的說道:“寧老板,這玩意兒姓啥不重要,碰不到你那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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