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說道:“這玩意兒我能騙你麼,我倆都收拾完了,下鍋。”
寧傑打開袋子一瞅,好家夥,這狗還不小,他把袋子遞給了老張,說道:“張爺,把狗肉去烀上唄?”
老張點了點頭,眯著眼睛說道:“還真是挺多年沒吃這玩意兒了。”
木耳和榛蘑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估摸著看著和尚和秀才拎著狗過來,都嚇跑了。
老張收拾完狗,直接下了鍋。
吃不吃狗肉這個話題一直都爭的挺激烈的,有些地方就是吃狗肉,比方廣西的玉林,比方說吉林的延邊。
這玩意兒咋說呢,仁者見仁智者見智,隻要你不偷人家的,你去買狗肉啥的,也不犯毛病。
人家朝鮮族就是吃狗肉,廣西玉林那邊就是吃狗肉,人家都有飼養的肉狗,你總不能逼著人家不吃吧?
他們這些人也純純是吃個新鮮,這玩意兒當頓吃誰也整不了。
寧傑是自己家的狗一口也吃不下,他家老死的那些狗,全都給埋了,但是彆人家的狗,讓他吃他也能吃。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愛好,不去禍害彆人就沒錯,不用整那些愛心泛濫的那一套,有些人值得尊敬,有些人就是小醜。
幾個人坐在食堂,和尚把煙遞給了寧傑,又給老張點上了一根。
“鄒斌的事兒算是解決了。”和尚說道。
寧傑點了點頭,歎了口氣:“那小子挺仁義。”
秀才說道:“跟錯人了,沒辦法。不過這小子確實狠,我都沒想到是他動的手。”
寧傑略帶深意的說道:“以前碰到這種越獄的,那可得貼大字報,挨家挨戶告訴的。”
秀才微微一愣,瞬間就反應過來寧傑是啥意思。
他冷笑著說道:“也是,笆籬子哪是說能逃出來就逃出來的。”
“媽的,這王八犢子,是算準了咱們就算是知道了也拿他沒辦法。”
寧傑抻了個懶腰,說道:“這事兒好整,整不了他,咱們還整不了趙山河麼。本身那小子就是個禍害,留著說不定哪天就爆雷了。”
和尚皺著眉頭說道:“臥槽?你倆的意思是,是那個人給鄒斌整出來的?”
寧傑和秀才神色古怪的看了眼和尚,說道:“你叫和尚都虧了,以後你得叫大彪子。”
和尚惱羞成怒,罵罵咧咧的說道:“滾犢子,誰跟你倆似的,一百五十斤的體格子,一百斤都是腦子。”
他又點上根煙,問道:“乾趙山河的話,他一旦跟咱掀桌子咋整?”
秀才也點頭問道:“這事兒咱確實沒法直接動手,說難聽點兒,那天酒咱們都喝了。這老王八,真特麼損!”
寧傑笑著說道:“咱指定不能動手,現在想乾趙山河的可不少,他旁邊不就有個鄰居麼。”
秀才眼前一亮,然後皺著眉頭說道:“大飛都說了不混了,再說了,他和咱們還有仇,這事兒他真能乾?”
寧傑抻了個懶腰,說道:“你們猜,小山東咋死的?”
和尚和秀才一臉的狐疑,和尚問道:“不是你下的手?”
秀才沒好氣的說道:“這事兒要是他動的手他能問你?”
突然,和尚和秀才對視了一眼,然後抬起頭看向寧傑,和尚不敢置信的問道:“臥槽,不會是趙山河乾的吧!”
寧傑笑著說道:“知道我為啥不得意趙山河了吧,那天我和六子在臨市,可是眼睜睜的看著趙山河給小山東捅成了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