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吃飽喝足了,該辦事兒辦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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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晃,就到了陽曆三月末。
賴興福一周之前就到了,寧傑選好了機器,付建業那邊的訂購的東風140馬上就到了,隻要到了四月末中旬,寧傑就能保證全麵動工。
鄒斌也是個狠人,他給寧傑的信裡麵,有一個磁帶,磁帶一打開,就是那位和楊大頭的對話。信裡其他的資料,還有每一筆賬目往來,鄒斌都記得明明白白的。
瞅這樣,鄒斌老早就想著有魚死網破的這一天。
要知道,這年頭錄音都得用收錄機,這種收錄機的很大,而且錄磁帶的時候,還有聲音,雖然不大,但是仔細聽肯定能聽到。
他實在是想不到,鄒斌是怎麼把這一段段對話給錄下來的。
恐怕那位做夢也想不到,會有一天,他能折在一個不起眼兒的嘍嘍手裡。
寧傑沒有打草驚蛇,他在等,等著大飛出手。要不那位進去,按照趙山河那小子的智商,絕對跑沒影了。
借刀殺人,就得一刀下去,後顧無憂,要不還不如自己動手。
今年的雨比往年早了很多,從一大早,小雨就稀稀拉拉的下個不停,早些年怎麼也得四月中旬才能來場雨,甚至五月份都有雪,今年卻格外的反常。
說是雨,中間還有跟粗鹽一樣的雪粒子,打在臉上生疼。
寧傑院子裡全是撐著的傘,這幫子客商可不管什麼雨雪,車票都買完了,就是下刀子今天也得走。
林月知穿著雨衣來回忙活著,寧傑也跟著一塊兒送貨,真不是心疼那點兒拉貨錢,純純是塑料布不夠用,隻能讓寧傑先開著車把著急的運走。
一直忙活到傍黑天,雨停了。
都說一場春雨一場暖,但是今天卻冷得要命,晚上凍的挺快,不一會兒功夫,就結了一層冰碴,踩在上麵沙拉沙拉的響。
寧傑他們在食堂吃飯,這一陣來的客商晚上都在這對付一口,林月知這一陣大鍋飯做的直喊累的腰疼。
趙山河這一陣算是站穩了腳跟,這小子誰也不得罪,雖然名聲不好,但是有點兒腦子的混子,都知道他是彆人的狗。
說句難聽話,一個趙山河不算啥,但是身後的那位爺,這些混子有一個算一個,都得罪不起。
晚上的舞廳那叫一個熱鬨,趙山河會玩兒,整了幫對麵的娘們兒過來。
雖然對麵很富裕,比現在的他們富裕,但是架不住還是缺錢,而且,對麵現在還在吃大鍋飯,老百姓也就那個樣,富的還是老金家。
趙山河這人有分寸,哪怕身後有人,他也不飄。
就是鄒斌被寧傑送進了公安局,這事兒一直梗在他的心裡,讓他寢食難安。
他生怕鄒斌把自己暴露了,即便知道寧傑知道了也得忍著,但是心裡還是不舒服。
好在這麼多天過去了,寧傑一點兒動靜都沒有,他心裡鬆了口氣。
什麼寧傑,還不就是那樣?
等老子起來了,媽的,肯定一雪前恥,讓你瞧不起老子!
叼著煙眯著眼睛,燈光突然黑了下來。
到黑四的點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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