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麼看來,這事八成不是寧傑鋃鐺入獄,而是整個b市,要變天了。
小地主點了點頭,說道:“老弟你既然這麼說,當大哥得就不多說啥了。說句托大得話,你們都算是我的後輩,咱們既然搭上了手,那以後就握緊點兒,多走動。”
“你們老哥哥還算是講究,跟我走動,虧不了你們幾個。”
眾人點了點頭,小地主說的沒毛病,人家都刻意拋出橄欖枝,他們說啥也得接著。
晚上十一點多,幾個人離開了廠房。
寧傑摟著林月知進了被窩,林月知倒是勤快,一張嘴,寧傑就舒服了一晚上。
市局。
晚上的時候,孫局就被上麵的二把手叫到了局裡,人家就一句話,趙山河是寧傑殺的。
孫局也不傻,鄒斌越獄的那次,他就猜到了點兒什麼,上麵老大老二做法,他這個老三可不敢摻和,到時候弄不好人家倆人沒事兒,他這個老三沒了。
他沒把這事兒和寧傑說,他想明白了,兩麵他都不想得罪,你們自己去整,彆把老子拖進去。
可這次不一樣了,人家直接逼宮了,非讓自己去抓寧傑,這不是逼著自己站隊麼?
想一想,自己之前不站了一次麼,再站一次算是咋回事兒?
他不傻,沒直接去市局,而是扭頭去了付書記家裡,付書記不在家,他把二把手的事兒隱晦的說了一遍,人家付書記媳婦兒輕飄飄的一句話,直接讓孫局充滿了底氣。
“你付哥去省裡了,這麼多年該分出個勝負了。”
孫局一聽就知道咋回事兒了,還特麼站隊,老子早就站過了。
他直接去了招待所開了個房間,順便洗了個澡,那叫一個愜意。
反觀另一頭,二把手已經急瘋了,他咋看不出姓孫的這是躲著自己?這王八犢子。。。。
他心裡隱隱有些不安,姓孫的一直兩頭都不得罪,就算是不抓人,他也該露個麵,可現在連麵都不露,難道,這小子被姓付的招安了?
不可能啊,難道姓付的抓住了自己的把柄?
他心裡的驚慌越來越濃鬱,可卻絲毫沒有辦法,雖然是二把手,但是現在的體製分的極為明確,他還真沒有調動人家的權力。
而且那行警察都已經出去查案子了,留下倆歲數大的在局裡。這倆人就是倆滾刀肉,管你啥市長省長,就是一問一個不吱聲。
氣呼呼的回了家,看著自己家的座機,他咬了咬牙,還是沒有撥出去。
媽的,一個小地痞,三番兩次的壞自己的好事兒,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等自己手裡的東西送上去,到時候什麼姓付的姓孫的,都得跪下叫爺!
這口氣,總有出來的時候。
在自己娘們兒身上出了氣,他呼呼的睡了過去,他媳婦兒一臉煩悶的看著不中用的家夥,手悄悄的伸進了被子裡。
“零!零零!”
半夜,急促的電話鈴聲,響徹了整個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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