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了郭峰的後事,寧傑特意和小地主去了趟老胡子那裡。
老胡子不傻,他們這種邊境城市,是不允許一家獨大的,內陸還好說一點兒,現在不是寧傑想讓順子起來,是老胡子也必須拉著順子起來。
有了老胡子的保證,寧傑和小地主也安心的回到了t市。
至於張文清的兩個左右手怎麼處理的,寧傑沒問,這是老胡子的事兒,和他沒有關係。
鵬飛反正是拉了,出完殯送到了醫院,當天就把右腿給鋸了,這下子飛不起來了。
至於張文清去了哪,反正當天抬棺材的都說郭峰的棺材真沉。
六子開著車,不時的瞟著寧傑,滿臉的疑問,卻不知道怎麼開口好。
寧傑自然知道六子好奇什麼,那天兩邊火拚的時候,六子狐狸他們幾個都在,他們想破了頭也沒想到那個開槍的到底是誰。
那人和寧傑配合的這麼好,要說和寧傑不熟根本就不可能,但是當時他們幾個一起來的,根本就沒帶彆人。
這人的槍法不錯,一看就有部隊的影子,小地主和邵帥身邊沒有這種人,即便有這個人,寧傑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命交給彆人。
那開槍的,到底是誰?
寧傑笑著點上一根煙,說道:“好奇是誰?”
六子點了點頭,說道:“很好奇。”
寧傑咧開嘴笑了笑,說道:“好奇就對了,這人你們認識,很熟。”
寧傑這麼一說,六子他們更好奇了,心裡就像是貓撓了一樣,寧傑就是憋著不說,給他們急的要命。
靠在車座上,寧傑閉著眼睛睡了過去。
時間一晃,就到了十月份。
天漸漸冷了起來,一大早,地上就下了一層霜。
糧庫區的房子已經上完梁鋪了瓦,這一陣兒賺的錢就像是流水一樣,在手裡一過就沒影了。
整個林場區域幾乎全部簽了拆遷合同,還是有那麼幾家沒同意拆遷,寧傑也一直耗著,沒用什麼手段。
即便如此,b市的拆遷工作,也走在了彆的試點區域的前麵。
一大早付建業就來了,基本完成和全部完成還是兩個概念,他也是新官上任,著急想要出政績。
老爺子點了他好幾次,他也迫於寧傑那麵一直沒好意思開口,現在他是真坐不住了。
寧傑那邊正吃著飯呢,付建業一進門,和寧母打了招呼,就拿著碗去盛大米粥,然後抓起饅頭就開始吭呲吭呲吃了起來。
寧傑看著付建業的樣子,就知道付建業是為啥來的。
他笑著說道:“洗手了麼,不嫌埋汰。”
付建業沒好氣的咽了饅頭,開門見山的說道:“就剩四家了,你準備啥時候開始整啊。鐵路那邊都整完了,就剩林場這了,你說你咋還走人家後麵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