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夫媳婦兒笑著說道:“這麼大歲數正是好事兒的年紀,去看吧,不看心裡跟貓惱了一樣。”
寧傑拉著林月知跟著陳安國鑽進了一個院子,剛進院子,就聽到了陳大夫沒好氣的聲音。
“老車,你說你一把年紀了瞎扯犢子乾啥呢,啊,你是大夫啊,你瞎給孩子開藥,還吃黃皮子治這個治那個,要是那玩意兒能治病早就讓我們抓絕種了。”
林月知和寧傑對視了一眼,還真巧了,這不是車書記家麼。
現在的車書記才二十來歲,稍顯青澀,站在旁邊一句話不敢說。他爹戴著一個老藍色的前進帽,叼著旱煙也是一聲不吭。
見老車不說話,陳大夫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再往屋裡一瞅,寧傑和林月知倆人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好家夥,隻見一個兩三歲的小家夥,穿著開襠褲,牛子滴瀝嘟嚕的,翻著白眼兒,跟猩猩一樣四肢著地站在炕上,嘴裡還在那嘟嘟囔囔的。
肉眼可見的,這小家夥的兩邊腮幫子上,多了幾根黑毛。
“吃我肉扒我皮,都得死,都得死!”
難以想象,這個兩三歲的小家夥,嘴裡竟然發出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栗。
陳大夫沒好氣的上去就是一嘴巴子,直接給小玩意兒打懵了。
不光是小玩意兒懵了,屋裡等著瞧病的,和寧傑他們這些看戲的也都懵了,好家夥,老陳頭的脾氣可比自己那女婿暴躁多了,知道的這是大夫,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土匪。
下一瞬,小家夥突然站了起來,擺出小熊貓進攻的姿勢,齜牙咧嘴,聲音格外的淒厲和憤怒。
“老逼登,你敢打我!”
陳大夫翻了個白眼兒,打開藥箱,直接拿出針包,手輕輕一抖,摸出一根銀針。
小家夥突然就不叫喚了,看著陳大夫手裡的針,打了個哆嗦,驚恐的喊道:“臥槽,你要乾啥,你要乾啥!”
陳大夫根本理都不理它一下,拿出酒精棉消毒,小家夥轉頭就要跑,一把讓陳大夫薅住了脖領子。
陳大夫眯著眼睛,抓起小家夥的左手,乾淨利落的把銀針插進小家夥的右手大拇指裡,緊接著,小家夥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發出淒慘而又驚恐的叫聲。
“啊!你乾啥,你撒開我!你撒開我!”
“老逼登你撒開我,要不我禍禍死你你信不,老子。。。。。”
陳大夫拖了個凳子坐在小家夥對麵,點上煙,又掏出一根銀針接著消毒。
小家夥的聲音戛然而止,它就像是被點了穴一樣,站在那瞪大了眼珠子,眼皮一個勁兒的眨著,身子也抖個不停。
“我錯了,彆彆彆,我錯了!”
小家夥一臉驚恐的求饒著,嘴裡歇斯底裡的咆哮也變成了求饒的哭訴。
“嗚嗚嗚,彆彆彆,我真錯了。”
陳大夫翹著二郎腿兒,一臉不屑的說道:“錯了,你特麼是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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