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傑笑著說道:“人家南洋回來的,商業嗅覺絕對不差。雖然沒咱們眼界高,但是這玩意兒是天生的,他肯定舍不得撒口。”
“咱們想遍地開花也有點兒困難,樹大招風,啥好事兒都讓咱乾了,麻煩不也來了麼。”
林月知點了點頭,說道:“倒也是,哎,就是眼饞輕工業這些東西,來錢兒太快了。”
寧傑寬慰道:“彆著急,先攢錢,到時候還得去濱城談重工的事兒,這玩意兒才是國之重器。”
林月知往寧傑懷裡鑽了鑽,說道:“嗯呢,睡覺,困了。”
第二天一早,一家三口就去了廠子。
在辦公室沒坐一會兒,馮玉京就一臉凝重的上了樓。
隨手關上辦公室的門兒,馮玉京對著寧傑說道:“哥,出事兒了。”
看到馮玉京的表情,心裡猛地咯噔一下子。
“啥事兒?”
馮玉京坐在寧傑對麵,說道:“哥,和尚昨天不是說,平市的大洋讓人整死了麼,你猜誰整死的?”
寧傑想了半天,按照馮玉京的性子,弄死大洋的人指定和自己有仇,要不他不帶這麼問的。
現在想想,和自己有仇的基本都已經死乾淨了,t市老疤瘌算不上和自己有仇,當時老疤瘌也是身不由己,所以這人指定不能是老疤瘌。
想了一圈兒,寧傑也猜不到這人到底是誰。
“我還真猜不到。”
馮玉京麵色凝重的說出三個字:“張文清。”
寧傑噌的一下子站了起來,饒是他早就做到了大部分事情能夠波瀾不驚,但是聽到張文清還活著的消息,還是感覺到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不可能!”
寧傑果斷搖頭說道:“那天下葬的時候,我把手腳都綁死了,就連嘴都堵住了,壓在了郭峰的下麵,他怎麼可能從棺材裡逃出來!”
“就算是逃出來了,順子也不可能不知道!”
馮玉京苦笑著說道:“哥,我也感覺挺匪夷所思的,但是那個人就是張文清。”
寧傑猛地感覺到一股危機感籠罩全身,張文清脫了困之後,肯定會對自己發起報複。
對於這種瘋狗一樣的人物,他不怕張文清放冷槍,而是怕張文清發展自己的勢力,選擇暫時隱忍。
越是這樣,就說明張文清這人對他的威脅就越大。
寧傑深吸了口氣,林月知倒上水,端給寧傑和馮玉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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